隔天一早,阳光洒落进锁清歌的屋内,两人还是紧紧相拥着。 锁清歌先是睁开了眼,看见宫弦月还待在自己的肩颈上,随后才露出淡淡微笑,「起来了。」 也不知道宫弦月这几日究竟多累,不管锁清歌叫了几遍他还是没有起来。 「弦月,起来了。」锁清歌轻戳着宫弦月的掌心,「起来了。」 宫弦月只是轻轻的嗯了声,「好累,再让我睡一下。」说着,但却没睁开眼。 「这样不好睡,要睡躺好再睡。」锁清歌说着,便自行离开宫弦月的怀中,站起身,将宫弦月轻轻的放平在自己的床铺上,「来,躺好睡。」 宫弦月只是轻轻的低喃着,「好热。」 「热?」锁清歌只是望了望窗外,明明现在是秋季怎么会感觉到热呢?「外头挺凉爽的啊?」他不解的看着宫弦月,却看见宫弦月只是轻喘着,额边还冒出了不少汗珠,他下意识发觉情况不对,立刻摸上了宫弦月的额头,「好烫!」他担忧的看着宫弦月,「弦月,你发烧了。」 宫弦月没有说话,只是闷哼着。 「这样不行。」锁清歌说着,便将宫弦月的衣物退去几件,然后替他盖上被子,自己则是挺着肚子走到外头,「明月,到膳房拿些白粥,凌青,去找欲踪拿些退热的药包。」 两人只是面面相覷着,「主子你生病了吗?」 「不是我,是殿下。」锁清歌揉着腰,「他发烧了。」 「啊?」两人不约而同的惊呼着,「殿下会发烧?」 「他也是人。」锁清歌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两人了,「快去。」 「马、马上去。」两人立刻遵照锁清歌吩咐的去取东西。 不久后两人拿着东西回到竹园,明月手中端着热呼呼的药汤,「主子,殿下现在意识这么模糊该怎么喝下汤药啊?」 「我来餵他。」锁清歌接下明月手中的汤药,喝了一口,然后搂起宫弦月,嘴对嘴的吻着宫弦月,将汤药灌进宫弦月的口中,这一幕是看得凌青和明月脸红心跳的,两人虽然早就已经知道自己主子和殿下的关係了,可亲眼见到这一幕还是觉得有那么一点无法承受的波动。 汤药缓缓进入宫弦月的口中,锁清歌再次喝了一口,重复着方才的动作。 经过了一个中午,宫弦月才轻轻的睁开眼,锁清歌则是俯卧在床沿边熟睡着。 宫弦月静静的撑起身子、坐起身。 而凌青这时刚好端着白粥进到屋内,「你醒了?殿下。」 「嗯。」宫弦月轻抚着锁清歌的脸颊,「清歌还好吗?」 「主子从今早发现殿下发烧时就一直照顾你直到方才才睡着,这也真折腾的。」凌青照实说着,「就连殿下你的药也是主子口对口亲自餵你喝下的。」 难怪,他怎么醒来就觉得口中貌似有股苦涩味,原来是药包的味道啊,「这人,真是。」宫弦月露出一抹微笑,可看起来却有些勉强。 「殿下,吃点白粥吧,一整个早上都没吃,身子会撑不住的。」凌青说着。 「没事,让清歌吃吧,他肚里还有孩子,他的营养比较重要。」宫弦月淡淡的看着锁清歌。 「外头还有一碗,我去拿进来。」 「去吧。」 不过一会,凌青就端着另一碗白粥进到房内,「殿下,白粥在这。」 「放着吧,待他醒了我在让他吃。」 「是。」凌青说着,便将白粥放在一旁的竹编桌上头,随即转身离开。 宫弦月只是静静的看着锁清歌的睡顏。 下午的时候,一阵凉风透过窗吹进房内,锁清歌先是轻摸着自己的腹部,而后才睁开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