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的女人计较,心情格外美好的投了一记微笑,没意外遭来两道白眼,脸上乐开了花。 肉麻的话有些人讲起来就很油腻,怎么楚煒一讲就这么怦然心动?因为那忠厚老实的模样,还是那乾净空旷的经歷?不擅与异性交谈,却能对我讲出这么一番话,这感情该有多深啊。 「你就乐吧,身边暖男一堆。」长腿羡慕嫉妒恨,咬牙切齿的狠狠大啖鸡肉串,悵然泪下,「怎么我身边就连个雄性动物都没影?」 「雄性动物一堆又怎样!」身在理学院这阳盛阴衰的地方,晓君扶额,口吻哀伤,「没一个好啊!要脸嘛性格差、要身材嘛难搞、要脑袋嘛看不下去、要钱嘛...还真没有。」 「那条件算什么!感觉对就行了啊。」我皱皱眉,非常不认同。 闻言,晓君和长腿剎那被踩到了地雷,刷的两道火热兇狠的视线就这样烧到我身上来,瞧得我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呵呵乾笑。 「你以为感觉从哪来!?」长腿桌子一拍,河东狮吼,气势如虹。 「好的都有明草有主不然就是gay,你懂什么!?」晓君愤愤不平,语调高了好几度。 我默默捧起酒杯,默默覷了欲求不满的两女人一眼,口水一吞,先乾为敬。 那晚,我藉着赔罪的说词不小心贪杯了。 然后,就不小心醉了。 接着,林宗翰黑得像烧焦的锅底的脸成了断片前的最后一丁点记忆。 __ 头痛欲裂。 这是醒来后唯一的感觉,想法那是一点都没有,整个人头疼得要命。 窗外的天色很明亮,我愣愣坐在凌乱的床上,看着自己睡到皱巴巴的衣服,一时间无法言语。慢吞吞的伸展了四肢,再慢吞吞的爬下床,我放轻脚步走出了房间,瞪着空荡荡的客厅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出息了啊。」身后传来凉凉一句,我吓得颤了颤,机械式地回头,对上了林宗翰一脸疲惫的面容和凉薄的视线,脑袋顿时一麻。 逕自帮我倒了杯牛奶,林宗翰拉着我坐上了沙发,翘着脚翻阅着报纸,「爸跟心兰阿姨这几天旅游去了,昨晚不在。」 心里一松,我刚想打开电视,又被下一句话吓的正襟危坐。 「昨天也不知道是谁,大庭广眾下抱着我撒欢,满身酒气还嚷着不够。」头也没抬,林宗翰优雅的翻了翻报纸,跳过了娱乐八卦的专题,「好啦,最后理直气壮说没醉的某人,吐了我满身,然后就给我晕过去了,让我扛着练举重。」 「你说,谁这么出息?」终于放下报纸,冷冷的眼神直直射来,我看着他眼下明显的阴影,欲哭无泪。 两个叛徒,把这尊大神给叫来了。 明明说好住晓君那的,妒妇真的太可怕了,女人真惹不起qq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