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侯府为寒九英议亲,他作为寒氏的族长,亲自去相看议亲对象,当时一见束雅琴,绸缎裹着纤细的腰肢,双乳跟大馒头似的,饱满鼓胀,一双桃花眼,悄悄地瞅他这个长辈,全身上下都荡溢着春水。 就那一眼,就那一次,他的魂就被勾跑了,一连数日,只消想起束雅琴,他的肉棒就硬得发痛,床上干得慧娘哭爹喊娘。 正好侯府正头娘子的位置还空着,他暗自打算续弦,将束雅琴娶过门。 没想到只是一提“续弦”二字,辛慧娘就哭天抢地,说拼上这条命也要将当年的事告发出去…… 侯爷这才作罢,眼睁睁地看着束雅琴嫁给了侄子寒九英,他们大婚那一晚,他堂堂一位侯爷蹲了一夜墙角,听着束雅琴骚浪的叫床声,叫了整整半夜。 所幸他日日夜夜盯着束雅琴,才叫他找着了机会,趁寒九英出去喝花酒的那晚,故意去安慰,安慰着安慰着,二人半推半就,安慰到床上去了。 侯爷想到这里,非但没有愧疚与羞耻,反而感慨万千,他握住束雅琴的手:“辛苦你了,以后这侯府家务事还要你多料理……” 束雅琴似笑非笑地抽出手,门突然被推开,辛慧娘站在门前,冷笑道:“不知道的人以为东院的女人都死绝了!要西院的娘子来料理!侯爷,你馋她的身子也就罢了,眼下这是为了一个破鞋,要把整座侯府都拱手相让的意思?” 侯爷转身,一脸正色:“慧娘,注意你的言辞!” “就是破鞋,我说错了吗?连周妈妈这个近身的老仆她都打了,她还有什么不敢的!侯爷你真是……鬼迷心窍!” 侯爷两步上前,一巴掌狠狠将辛慧娘扇翻在地:“雅琴是破鞋,你又好到哪里去?你也不想想,当年怎么爬上我的床!一个死契的丫鬟纳为妾室,你偷着乐得了,还要整日惹是生非!我与雅琴情投意合!郎情妾意!当年要不是你拦着,她就是东院的正头娘子!还轮得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 辛慧娘受此大辱,全身无力,捂着红肿的脸呜呜哭了起来,寒九九原本在喝燕窝,一听娘亲和父亲吵架,还打了起来,赶忙就到了院中。 只见娘亲趴在地上哭得凄惨,西院的嫂嫂面无表情坐在一旁,父亲也不管,俯身将娘亲拉了起来:“娘亲!这是怎么了,你快别哭了!” 辛慧娘哭得悲痛欲绝,一见寒九九,抬手一巴掌甩到她脸上,哭着喊道:“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你为什么不是男郎!你要是个男郎,你娘我到这把年纪了,还会受破鞋的气?” 寒九九还是头一次听娘亲说这番话,脑中嗡的一声,如遭霹雳,一向爱她宠她的娘亲,莫非是中邪了?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