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注意他的举动,阮琳只是呆呆的看着的照片皱眉。 这怎么可能? 他们什么时候见面了她会不知道?陶聪不是说接孩子到家里住住而已吗?他为何要骗她私下会见何东? 靠近仍处于震惊的人,陶振天冷漠地瞪着她等待答案。 强装镇静,阮琳收起震愕的目光回答:「我不知道……」 笑瞇瞇的看着,陶振天抢过她手上的照片,神情变得魅惑地道:「不知道没问题,这事待我们开心完再说。」 被迷惑的眼神吓住,阮琳的身体变得僵硬且不听使唤起来。 拉开她掩住胸口的双手,陶振天低头吻着散发芳香的躯体,乘虚坐到她胸脯上邪气地笑着:「脸红?我们又不是没有赤裸相对过,你准备好了吗?」 望着摆在眼前抽搐的刚阳,阮琳完全搭不上腔。 他要她做吗? 「我说过你一天是我妻,我就可以无条件享用你的身体。」说话的同时把身体同时往下移动,陶振天熟练地进入她柔软温热的的包容里,然后让两手一边爱抚紧绷的双峰,一边爱抚兴奋的小核。 然而随着本能的接触,他也没有间着去享受视觉与肉体的快感和刺激。 渴望的眼神穿梭审视她肉体上的美,但当看到她目无表情的样子,身体却狠狠使力挺进,刺痛那脆弱的地方来惩罚她的冷淡。 剧痛迫使阮琳惊喊出来,双手又再度拒绝着他的进攻。 这样的他不是她一直所认识的他,那个曾经温柔对待的他。 「跟我做就别像个娃娃一样!」架住她脆弱的脸庞,陶振天迫她正视自己:「你不是一直渴望我原谅你吗?你不满足我就别怪我睡在别的女人身上!」 甩开她的脸,陶振天残酷地加速他的动作。 「啊嗯……」 在他的恐吓与快感衝击之下,阮琳如他所愿地呻吟起来。在那淫慾的声浪下,陶振天似是讚赏她的配合般跟她热吻起来。 与他在唇内交缠,阮琳渐渐表现出原始狂野的一面。 「振天!」 不消数秒,她最先醉倒在那排山倒海的攻势下;紧紧的抱住他,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 这是第一次,第一次在婚后呼叫她清醒的丈夫名字。 被那紧窒的管道握住,陶振天在没有衝刺的动作下在她体内达到高潮。 压在香汗淋漓的身体上,二人的特徵还是紧紧相连在一起。 用力抱住身上的男人,阮琳深切感受着他与她同时跳动的心跳;只有这一刻,她才可以感受到自己与他的距离。 阮琳不想放手,因为她怕放手后,他对她的态度就会截然不同。 他不会再跟她亲近,不会再跟她亲吻,不会再紧紧拥着她…… 可惜两人是独立的个体,想法始终无法相同。 陶振天厌恶被她拥着,厌恶跟一个怨恨的女人上床,更厌恶对这个女人產生了情慾和快感。 迅速抽离她的身体,陶振天拒绝她的拥抱并坐在床沿清理身上的脏物。 躺在床上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侮辱感瞬间消毁了阮琳的感情。 一切都是她想得太多。 清理完毕后陶振天迅速把丢在地上的衣服穿戴整齐,转身望着仍躺在床上赤裸的人,双手撑在床上低在她面前道:「你的确是个床上的好对手,相信我们将来的床上风光一定会十分壮观。」 两句说话轻松刺破了阮琳从十年前便滋生的爱。 躲开他迎上前的吻,她翻身缩往另一边啜泣起来,把对他的爱埋在心中某个註足多年的裂缝里。 看着那张受伤的脸,陶振天撑着的身体也同时呆住。 既然她在十年前能够毫不在意地甩了他,为何现在要对他露出这种彷似是他伤害她的表情来? 背叛的人是她啊! 现在想哭的人是他才对! 「哭还可以挽回什么?可以挽回一段遗失了十年的感情吗?不可以……已经不可能了。我们都很清楚这段关係不能再回到从前,因为我们彼此都已经另有所爱了。」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