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动作开开合合的花穴。 他抓着少女脚踝的手向下滑到足部,用力揉捏了下娇嫩的脚心,随后忽然放手。 “诶呀——!”秋画画完全没有预料到这一出,她收腿时用力过猛,带着她整个人向前一趴。 等她稳住身体想爬起来时,无意识撅着的屁股突然被用力抽了一下,“唔!” 段乌蛾再次催动内力,正想埋怨他的秋画画瞬间塌下了腰高高撅起屁股,“哈啊啊……好、好奇怪……不要……呜呜……” 她还没从突然烧起来的情热中稳住心神,男人的手掌便一次次落下,阁楼里不断响起啪啪的扇打声。 “呃啊——段大哥、段大哥别打我……呜啊啊!段乌蛾!你再敢打我,我就……啊!不许打了呜呜……” 被打屁股,又痛又奇怪,而且很羞耻。 尤其是在只穿着内裤的情况下,心底更为羞耻。 秋画画泪眼汪汪地跪趴在竹榻上,雪白的臀部被打得印满鲜红的掌印,“呜……” 段乌蛾看着面前颤颤的肉臀,弯下腰撕裂了边缘几乎是纱带的小内裤。 他掰开少女撅起的臀,分开她的花穴肉瓣,埋头舔了起来。 男人的目的不是为发情状态的少女口交,而是喝她因为情热久未得到解决而流淌不停的淫汁。 即便如此,此时身体尤为敏感的秋画画依然红着脸雾眼朦胧,不断地喘着气。 “嗯啊……啊……哈……” 段乌蛾不断滚动着喉结,从泉眼般的穴口吮吸着温热的爱液,“小小年纪,水倒是不少。” “以后酒少喝,嫩屄都要有酒味了。” 秋画画瞬间炸毛,“你胡说,才不会呢!” 她强忍住快感,撑着床面想跪立起来,却又被大手毫不留情地抽打屁股。 “呜、呜啊——!段大哥、段大哥轻一点,好痛呀——!” “犯了错就老实受罚。”段乌蛾的神色依然平静如水,他舔了舔嘴角沾上的水液,一只手抚弄着湿软的花穴,时而上下滑动刺激花蒂,时而将手指插进穴口模拟性交抽插。 而他的另一只手则高高扬起,然后扇打面前挺翘可爱的柔软屁股。 秋画画又痛又爽,哭喘得不像话,“你、你不是说了要像我师父一样对我的吗,这就开始对我动粗了呜呜!” 段乌蛾听清了夹在哭喘中的话,立时眉头蹙起,加大手劲啪啪几巴掌下去。 “小姑娘,别在跟我叫床的时候提你的死鬼师父。” “呜呜啊!”秋画画惨兮兮地哭了几声,“段、段大哥……呜,不要打我嘛,好痛啊……嗯啊……!” 段乌蛾并起两指拧着她的阴蒂揉搓,她顿时顾不得哭了,被快感刺激得连连呻吟。 没让她爽多久,段乌蛾就揉揉她的臀瓣,将并起的手指插进她肉穴口抽插几下。 然后,光裸着上身的男人抽掉腰上的系带,褪去衣裤,露出硬了半天的阳具。 龟头顶端已经渗出了腺液。 段乌蛾将自己的阴茎龟头对准穴口后,抓着秋画画的腰就整根肏了进去,阴茎根部的卵蛋重击在少女的阴阜处。 “呃啊啊!好胀、哈啊……!不要弄得这么用力……嗯啊——!” 秋画画被肏得有些害怕,她想也不想地就要装哭卖惨骗段乌蛾心软收手。 “呜呜……人家好痛……呜!为、为什么又打我呜——” 段乌蛾感受着她的气血波动,在其中的欺骗感消失后,才抓揉着她的臀部道: “小姑娘心思不少,还想要骗我。再敢想着骗我,下次打的就不是你的屁股,而是肉屄了。” 他伸手绕到她身下,捏出她的阴蒂,又扯又揉,“记住了么。” “哈啊啊啊……不行,太激烈了,段大哥!呜、啊!段大哥一点都不疼我——” 段乌蛾弯腰下去,揉了揉她的脖颈,在她耳侧道:“错了,段大哥正在疼你。” …… 晚上八点了,天子笑发消息给秋画画,却迟迟没有得到回复。 他去刑堂找秋画画,没见着人。 就要无功而返时,一个守卫告诉他,圣子应该是去郊外找段堂主了,走的是密道那条路。 于是天子笑便沿着密道来到秦淮郊外。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