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空白。岳定州亲吻着她的额头,并不舍得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淫欲是万恶之源,男子需得克制自己的欲望,方能得妻主喜欢。”教养公公将这话反复说了无数遍,可现下的楼灵溯是难得的娇憨,岳定州轻啄她的唇时,她会回吻,皙白的胳膊环绕在自己的脖颈上,身体会因为抚摸而一点点颤栗,岳定州决定放纵一下自己。 岳定州带着茧的手掌实在让人舒服,尤其他还非常喜欢在乳尖处打转,楼灵溯觉得刚刚缓解了燥热的身体又热了起来。身体里一个不属于自己的部分又慢慢变大,楼灵溯呜咽了一声。岳定州食髓知味地律动起来,破碎的呻吟声如此悦耳,引得他只想在此间沉沦。 楼灵溯醒来时身上已经清洗过了,显然是纵欲的一夜让她浑身都有些酸疼,她动了动腰酸让她不由“啊”了一声。岳定州在她醒来时也睁开了眼,听见她的轻声痛呼忽然一阵紧张,是自己昨夜弄伤她了?见楼灵溯摸着腰,岳定州立刻去查看。手掌摸上楼灵溯的肌肤时,楼灵溯几乎是下意识的一颤。昨夜的情事模糊地从她脑中闪过,楼灵溯舔了舔唇。 岳定州也回忆起昨夜自己的孟浪无度不知节制,新婚第一夜就犯了男戒,教养公公若知道了,一定会拿鞭子追着他抽,一边还要警告他再如此终有一天会被妻主所厌弃。 “我记得昨天你叫我来着。” 还好楼灵溯的表情没有厌恶的样子,岳定州定下心来,叫出那一声:“妻主。” 楼灵溯听着不甚悦耳:“不对。” “不对?”岳定州心里一沉。 “没有别人的时候要叫溯儿。”楼灵溯看着岳定州,眼里满是笑意,“一定要记住,否则要挨罚。” 岳定州心中有电流蹿过。他以为自己这辈子不会再嫁人,心中早已没有期待。当兵那些男子,多嫁人不成,平时聚在一起也总说着世间女子多薄情。楼灵溯总是趁他值守去看他,军中虽羡慕,但也不少等着看好戏的。 “溯儿。”这戏,他们怕是等不到了。 两人又厮磨了一会,这才起身梳洗,好在没有误了请安的时辰。在正厅里给楼伊敏和朱怀山敬了茶,楼伊敏一口热茶下肚,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虽然岳定州并不是最合她心意的人选。 “你院子里的人太少了,这几日且挑一挑,选几个人进去。今时不同往日了,成家后琐事繁多,墨辞顾不过来。”她嘱咐完楼灵溯,又嘱咐岳定州,“溯儿身子不好,以往多养在内宅,以后少不得要你多辅佐她。” 敬完了茶,两人回小院时,岳定州问:“溯儿身体不好?哪里不好?”他这才记起来,在去年之前,楼灵溯从来没有在京都中走动。她这样的样貌才情,若不是有大不好,楼家怎么会忍住将她养在内宅十五年? 楼灵溯看岳定州担心的样子,若是将楼伊敏心里的真话告诉他,加上他以往的境遇,这人以后该如履薄冰地过日子。 “倒也不算身子不好。当年有个和尚说我不宜太早出门,以我这样的样貌,心智不熟,怕是惹来祸端。倒不如等我长大些,懂事了再出门去。” 这话半真不假,且十分有道理,岳定州立刻就信了。 “那我可该谢谢这老和尚。” 楼灵溯故作嗔怒地看他一眼:“谢他做什么?” “若不是他,以我可娶不到溯儿。” 楼灵溯哼了一声:“胡说,若不是他,我早遇见你下了娉了。哪还有别人什么事!” 岳定州心中一暖,握了楼灵溯的手:“溯儿。” “叫什么叫,时辰到了,该回门了。”楼灵溯故意凶他,把他眼里的落寞扫去,两人亲亲我我的去了岳家。 岳慧兰早已等在了正厅,看儿子和媳妇亲亲热热地进来,笑得眉眼都飞了起来。“好了好了,这些虚礼就免了。”她见楼灵溯跪在面前敬茶,急忙将人扶起来,“这天仙一样的媳妇,居然娶了我家定哥,我就说我定哥福气好。” 她目光在墨辞身上打了个转,立刻确定这不是个会兴风作浪的,心头大石终于彻底放下来,定哥这门亲事可真真是桩好事! 等过了礼,吃了饭,岳慧兰屏退了左右:“媳妇,我有些事要告诉你。”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