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对她而言,宛如饭后的蜜糖,只入口,不入心。” 恣肆的日子就这样徐徐展开了,慕容迦叶放下了心头寻找父亲的执念,像一匹脱缰的野马,率性驰骋,没有了长辈和戒律的规训,更没有了男女之别的束缚,她和独眼王逐渐亲密无间,做任何事情都形影不离。 白狼河平原是如此广阔,可玩的东西实在数不胜数,他们追逐嬉闹,掏鸟蛋,摸鱼儿,向动物一样捕食,又像野兽一样交合。 他们狂热地占有对方,在树林间,在山洞里,有时,甚至在船上—— 阿棘修好了慕容迦叶的紫玉马鞭,她现在虽然不常骑马,却还是习惯性地别在腰间,必要时候抽出来,抽打阿棘的脊背。 她信手抽着马鞭,一不小心抽到了阿棘的下腹,他顷刻间硬挺起来,连划桨的手都为之颤抖。 小船开始摇曳,向四方胡乱漂流,慕容迦叶勾了勾手,阿棘钻到她的怀里:“菩萨姐姐。” 慕容迦叶把他的脸捧在手心,握住他冰冷的手呵气:“乖狗狗。” 阿棘贪婪地去追慕容迦叶的吻,却被她躲开:“我要。” 慕容迦叶解开自己的下裳,一跃跳下河里,春水在骄阳的照射下,温暖至极,阿棘脱掉上衣随之堕入水中。 两个人欢叫着,尖啸着,没人比他们更加快活,耳边四处是清脆的鸟鸣。 阿棘左手握住她受伤的疤痕,他在那里落下疼怜的吻,又辗转到她纤细的脚腕上,他虔诚而痴迷,如一个信徒。 他布满老茧的手掌抓住他的臀部,彻底伏将头伏在她的胯间,纵情地亲吻那片湿润的所在,慕容迦叶索性岔开双腿,他灵活的舌尖仿佛带着倒刺,如一尾游鱼在其上徜徉,那两颗曾充当獠牙的虎牙,有意无意地碰到自己的软肉之上,痛痒相间的爽感和溺水的窒息充斥了她的大脑,抵达极乐的欢愉之境。 阿棘向上游,与慕容迦叶平起,两人四目相对,慕容迦叶张口赏赐给他一个激烈的深吻,他们马上就要双双溺水,疯狂地互相渡气,如双鱼相濡以沫,追逐彼此的舌,白浪河水从他们的唇齿间流进流出,带着一股凛冽的醇厚的香气,黑白两色的长发如水草互相缠绕,难分难舍。 晶莹的液体从慕容迦叶的穴道射出,她被阿棘的刺激到了高潮,阿棘贴着她的肌肤,痛喘着撸动自己坚硬的阳物,也很快交代了出来。 他们的体液融在河水之中,让整条白狼河成了欲望之川。 他们一齐凫水,并肩浮上水面,大口地呼吸着新鲜而凛冽的空气,焦急地寻找了不知何处去的桦皮船,一直走到了下游,才终于找到了被冲远了的桦皮船,阿棘跳将上去,将慕容迦叶拉上来。 春水泛滥,两个人不再划桨,索性躺在船上,任缓慢的水流推着他们到前方去。 桦皮船行于白狼河上,轻快无声,慕容迦叶闻着那好闻的木头味道,昏昏欲睡,她衣衫不整,把双腿狎昵地搭在阿棘的身上。 两个人的肉体交迭在一起,潮湿的河水和黏腻的汗水如胶似漆,让他们黏在一起。 那桦皮船轻快无声,慕容迦叶抚摸着上面别致的雕纹:“这是你做的?” 阿棘不理会她,失神地望着天空,他的嘴边湿润,咂摸着,似乎在回味:“好甜。” 慕容迦叶的脸红扑扑的,精力还很旺盛,伸手给了他轻轻的一个凿栗,又拿起船尾放置的空鱼篓,篓身编织得绵密工整:“好看,你还真是心灵手巧。” 阿棘偎在慕容迦叶怀里,嘴巴嘬着她的双乳:“好吃。” 慕容迦叶看见远空几只落单的鸿雁,在寂寥的群山之间盘旋:“你为什么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山里?” 这一问,打开了阿棘的话匣子。 “我是喝母狼王的乳汁活下来的,不只是人,母狼王老了,被我埋在白桦林里,她让我把她的狼皮剥了下来,以做永远的纪念,可人类的母亲生下,把襁褓中的我扔在白狼河边上,我就在这里等着,等她来。” 慕容迦叶实在不懂这份顽固:“就在这里等着?万一她永远不来呢?万一她早就死了呢?” 阿棘定定地回答道:“那就一直等。” 慕容迦叶有些激动,高声地劝道:“可你为什么非要等她呢?你已经长大成人,养活自己,自由自在的,何必还要什么母亲?我宁愿有时候没有母亲。” 阿棘缓缓从脖颈里掏出一枚狼头玉佩:“这是我襁褓里的戴的,一直在我身上。” 慕容迦叶举起来,在刺目的阳光下打量着,那东西晶莹剔透,雕工繁复精巧,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