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矜跪在地上,抬眼看着一脸戏谑的靳清栩,心中不知该如何抉择。 靳清栩或许已经不是当初的靳清栩了。 她也知道,戴上这个项圈,并不是跟以前一样,玩一些特殊玩法为做爱增添情趣。此时此刻戴上这个项圈,意味着靳清栩与自己的这一段关系彻底走向畸形。 林矜忽然苦笑一下,自己和靳清栩的关系什么时候正常过呢。 年少时把靳清栩当作靳辛夷的替身,万般不珍惜。 或许一开始自己确实是不上心也并不在乎,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开始在乎起靳清栩,可又别扭地不想承认。 总是装作不在乎的样子,觉得靳清栩不会走,所以不管自己怎么过分,靳清栩也不会走。 可当父亲把自己送出国之后,她慌了。 她怕靳清栩会恨自己,讨厌自己。 更怕靳清栩选择释怀,放下自己,转而爱上别人。 如今两人的地位颠倒,自己反而变成不确信的那一个。 被动,却又无能为力。因为服从的权力是自己一点一点让渡给靳清栩的,是自己舍不得放弃这个想念了八年的人,从而心甘情愿地为她干任何事。 跪都跪下了,戴上这个项圈又能如何呢? 自己都已经这样了。 林矜终于下定决心,她没有直接从靳清栩的手中取下项圈,而是轻声开口:“为我戴上吧,清栩。” 靳清栩心中一颤,她没想到林矜会这么快答应。 正是迟疑的时候,林矜再次开口:“如果能让你满意,我愿意做任何事。” “那你愿意......”靳清栩头脑一热,冷不丁地冒出这句,幸好及时止住了话茬。 林矜疑惑地看向靳清栩,可靳清栩却是蹲下故意移开林矜湿漉漉的眼神,轻轻地撩起林矜的长发,将项圈戴在了林矜的脖子上。 她本来想问,那你愿意嫁给我吗? 在靳清栩年少时无数次的设想里,自己或许会包场一个游乐园,在浪漫的节日,最漂亮的烟花燃放的一瞬间轻声问林矜愿不愿意嫁给自己。或许林矜第一次会没听清楚,在她想要询问自己的时候自己便会单膝下跪。 或许也会是在仲夏一个很平常的夜晚,林矜和自己坐在开着冷气的车里,听着海浪冲上岸的声音,林矜或许会睡觉,自己便可以偷偷拿出戒指,轻轻套在林矜的无名指上。这样的动作会让林矜醒过来,当她看见手上的戒指时,自己便会问出那句话。 你愿意嫁给我吗? 而现在自己没有为林矜戴上戒指,在昏暗的灯光下,自己为全身赤裸的林矜戴上了项圈。 有点讽刺。 靳清栩忽然没有了做爱的兴致,在林矜离开的这些年她以为自己不会再为一个人难过,可此时此刻自己的心却是有些隐隐的钝痛。 察觉到靳清栩的情绪不对,林矜小声地问道:“怎么了?” 正是林矜这句话让靳清栩回过了神来,她立刻敛去脸上有些失落的神色,淡淡地说:“没什么。” 林矜没再刨根问底,而是将项圈的另一头递给靳清栩。心中庆幸着现在灯光足够昏暗,不然靳清栩一定会看见自己烧得通红的脸。 “主人......”林矜嗫嚅着出声。 靳清栩被林矜叫得心中一软,有些不敢置信林矜会这么轻易地臣服自己。 “你叫的什么?”靳清栩问道,“再说一次。” “主人。”林矜拉过靳清栩的手,将项圈的另一头塞进她的手心。 “乖狗狗。”靳清栩攥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