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看我们也用不着会和,以后各走各的路吧。” 这两句话无疑戳到了齐洛的死穴,他转过头去正视彦凉,严肃地说,“你可以走自己的路,这是你的自由,但别强迫别人跟你一起走,你想擅自把俊流带到悖都军那里去吗?这绝对不行。” 彦凉目光如炬,抿得平直的嘴唇突然弯了弯,“哦?你怎么知道我要这么做?那你来阻止我啊?” 齐洛死死地和他对视了几秒钟,心里在一阵阵发凉,连带着拳头也攥紧了,“你认真的吗?” “不然悖都军为什么肯动用特种部队来救人?只有我们有能力保护他,这还用说吗?”彦凉加倍地振振有词起来,“倒是你这家伙,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要不是因为你和你那倒霉姐姐,他根本不用接受当年的审判,早就秘密前往拉贝格尔藏好了,现在就算不出任高官,也照样被给与皇室身份的优待,一生锦衣玉食地供着。” 在对方震惊得无以复加的目光中,彦凉毫不留情地转向了俊流,“你以为你们真的能无忧无虑地去过小日子?你行吗?俊流?真的退出掌权者的舞台,彻底变成一个生死任人摆布的草民?被战争和军队践踏屠戮?被有权有势的官僚随意欺侮?这两年的憋屈日子你还没过够?且不说你真的甘心这种生活,甘心不问世事,你真以为悖都和达鲁非都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你?你现在就是颗不定时炸弹,若是开关不能由我们掌握,我们就只能把你彻底拆除!” “小洛,你别听他胡说,这不是真的……!”俊流怎么都没想到彦凉会出尔反尔,顿时惊慌起来,正转过视线想去安抚齐洛,却已经晚了一步。 齐洛跳起来一把抓住彦凉的衣领,把他拽到眼前,紧接着便挥上去一拳头,结结实实地打在彦凉左脸上,发出碰一声闷响。 语言无法沟通,满腔的愤慨只能用拳头解决了。 这一拳头非常猛烈,彦凉被打得上身跟着一拧,手里的烟头也脱手飞了出去。头脑片刻的空白后,他在灼热的痛楚中猛地站起来扑向齐洛,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死死按在沙发上,右拳接连落到对方的头脸和肩膀胸膛上。 齐洛抬起手臂挡住,但没几下就被击中了伤口,对方的拳头像石头般坚硬,出拳噼里啪啦如暴雨倾盆一般,剧烈的疼痛激得齐洛大叫一声,暴跳起来,死死抱着对方滚在了地上。 彦凉刚刚倒地便起了脚,狠狠顶了一膝盖在齐洛腰部,趁着对方吃痛乏力的时候,一个翻身将又他压在了身下,抡起拳头接着打。 俊流已经在第一时间跑过来拉架了,他拼命架住彦凉的胳膊往后拖,可他手腕子上有伤,彦凉又正在气头上,像头发狂的公牛似的根本拉不住。在他的求救下,麻古一边不耐烦地摇着头,一边走过来跨上去,两手一圈抱住彦凉的腰就往后拖。他们齐心协力,硬是把纠缠得难舍难分的两人给分开了。 白肆听到客厅的响动后跑下来一看,自己当宝贝一样照顾了那么久的孩子,又舍不得碰又舍不得惹的,现在正五官扭曲着躺在地上,左脸被打得红肿一片,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了,他忙不迭跑过去把人扶起来,不由分说直接扛上了楼,再也不奉陪这几个暴力狂了。 “你们有没有搞错?”麻古喘着气,无奈地看着衣衫不整的彦凉,“明天就行动了,今天开始吵架?不是我说你,你脾气怎么比我还坏?那些话有必要现在说?要不是这事跟我没关系,我都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