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如此,薄冀厨艺还算不错,叶子菜炒得清甜可口,很下饭。 “晚上还做吗?” “嗯?” “晚上还做题吗?” 薄翼垂眸去夹菜:“不做了,晚上休息。” “好。” 薄冀洗完碗后没多久就去洗澡了,他洗好出来薄翼也去洗。 镜上水雾朦胧,她伸手抹开一块,露出镜中的自己。 面红耳赤,头发沾湿,像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她拿起吹风吹头发,心跟着发梢,在风里上上下下。 吹到七八分干,打开门,客厅里只有电视开着,声音很小,不知道在放什么,幽蓝的冷光映照在对面墙壁上,以及薄冀的脸上、身上。 他坐在沙发里,向她张开手。 薄翼只立了片刻就走过去。 她被他揽进怀里,坐到腿上,两个人的嘴唇自然而然贴到一起。 接着手、身体,自然而然,发展下去。 每天基本都是这么个节奏,白天她在房间里练习,他不打扰,晚上两个人就在除主卧以外的各种地方,以各种姿势做。 虽然不愿意承认,这样会显得她特别变态,但她最喜欢对镜后入的姿势,看见两张极其相似的脸紧紧相贴,同时迷蒙着眼睛,剧烈喘息着,红肿膨大的欲望在她腿间快速隐现,真是兴奋到爆炸。 特别是看欲滴的绯色爬满薄冀脸颊,他像喝醉酒了一样,声音都是飘的:“夹紧一点,宝贝儿,再紧一点。” 滚烫的吻细密如春雨般落在她的后颈,他会一遍一遍低低求她。 她真的爱死这个模样。 当然,她还没成年,所以薄冀并没有做到最后,他连手都不敢放进去。 初六那天下午,薄翼没有做题,他们吃过午饭就一直在做。 外面下起了小雨,一片灰蒙蒙的。 薄冀赤身靠在淡蓝色的墙上,薄翼靠在他怀里。 两人静静相依,看着窗外。 世界被雨雾充盈,变得很不真实。 薄翼伸手去描摹,细细的手指在空气里缓缓勾画。 画面很美,美得有些冷。 他握住她的手掌,她的手意外的很冰,他拉回来,凑到嘴边亲吻,又把人抱得更紧。 “你脚上怎么也有疤?” 薄冀低头,视线越过她的头顶,停留在紧贴的两只右脚上几乎一模一样的红痕:“去年不小心砸到了。” “不小心?” “对,不小心。” 她没忍住去抠那块小凸起,嘴上问起另一个问题:“怎么总叫我小羽?“其实很好猜,但她想听他怎么说。 他笑起来,脚盘起,抱她坐上去: “我到北方之后,那时候每天都在想,也许不久之后就能再次见到你。 你还是团团可爱的样子,或许长大一点,已经学写字。” 他的左手托起她的左手,右手捏着她的右手,在掌心书写: “我会把你抱进我的怀里。 牵起你的手一笔一画,一撇一捺。 我们的名字很讨厌是不是? 那就变简单一点,北是我,羽是你。”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