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两根蜡烛点上,一盏放到窗旁的小桌子,另一盏搁到书案。我收拾了一下,就打灯去澡堂。 澡堂里人倒是多,不过和平常比,又少了一点儿。我快快的洗好头发,又赶紧洗了身体,没有多耽搁就回去了。 我把头发弄乾后,就想来看会儿书,打开书箱时,见着里头的几本图册,一时愣住。 啊!对了… 差点儿都忘了,那时让莱先生给喊了声,丁驹他们一急,就塞到我这儿来。 我盯着那几本图册,有点儿犹豫。 那时只看了一页,上头…画着男人和女人,都没有穿衣服。 而且…唔… 不知怎地,一想起来,心里就有点儿古怪。 我苦恼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好奇,就把书箱里的图册都取出来。 这些图册都是横幅装订,不怎么好摊开来看。我想了想,决定抱到床上去,又把书案的烛灯搁到床头。 我窝上床,盘起腿坐,紧张的吞了吞口水,才小心翼翼的翻开第一本的第一页。 图画很精緻,这张画上的男人和女人,也是没穿衣服,两个人都躺在床上。只是男的那个押着女的,还把她的腿抬得很高。 这张看起来好像…唔,应该没什么。 我又翻开下一张,同样不变的,没穿衣服的男人和女人,只是姿势变了。男人扶住女人张开的腿,然后… ——画上每一处都很细緻。 我愣了愣,又瞪大眼睛,很仔细的又看了看,确定自个儿没眼花,驀地觉得有些难为情。 好…好奇怪。 怎么会把…唔,解手用的地方怎么… 我不禁迷惘,又翻下一页。每一页都差不多,男人压着女人,或者女人坐在男人身上,都是腿张得很开,接纳男人的那处地方。 我看得懵懵然,心里隐约的惶惶,但也没有害怕。 那些男人和女人的动作,看着虽然吃惊,可似乎…唔,不是没法儿懂。我不禁低下头,去瞧自个儿腿间——唔,什么事儿都没有,正常得很。 我皱了皱眉,迟疑了下,用手去摸了摸。 解手的时候,总是要摸的,但这时候来摸,只觉得彆扭。 我收回手,抬了目光,又睇向图册,停着的这一页,上头的男人把女人压在一张桌上,彼此嘴对嘴,两人身体一样贴得紧紧的。 我怔了怔,又一次的忆起,那一次在戏楼的事儿,又想起那时候,傅宁抒凝视的一双眼神,深深沉沉的,又像是泛了一层水,软柔朦胧。 越是注视,就越是移不开… 我不禁摸了摸嘴角,想着那时他的唇轻碰过这儿,溼润的热度依稀还在。 不知为何,之前每一次想起来时,只觉得侷促,这时想起来,却是浑身发烫,心跳快得不像样儿。 而且,热得很。 身体…唔,有些古怪,就像是上回那样。 一会儿前没什么反应的地方,有点儿不太一样。我心里慌慌然的,迟疑了一下,不禁就拿手摸向自个儿的腿间。 方才碰到,不同以往的触感,惊得我飞快的缩回手。 我霎时无措,目光隐约瞥到正展开的图。方才看着还朦朦胧胧的,现在又看,不仅仅觉着难为情而已。 我觉得嘴有些乾,不禁舔了舔嘴巴,又拉松衣领,把盘着的腿松了开,但更加坐立难安。 怎么办?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早知道不看了!我不禁懊恼,连忙收拾起来。 正要抱下床,一个没拿好,一本落了下来,似乎装线松脱,图画就全散在床上。 我手上抱住的书搁开,赶紧的先拾起来。捡着的时候,瞥见了上头的图,我咦了一声,又仔细的瞧了一下,不禁呆住。 上头画着男人和…男人么? 我瞪大眼,觉得不可置信。 上面的两个人,真的都是男的!他们和方才瞧过的男女图一样,全身脱光光,身体贴在一块儿,只是姿势… 这…是怎么…唔,可以这样办得啊? 我拿过一张看一张,越看越觉着臊,但又忍不住不看,完全忘了收拾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