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脱得只剩下薄薄的最后一层衣物的阿加莎淡淡地说出这句话,没等繁杂华丽大裙子的主人给出回答,就非常主动地走了过来,掀开辛德瑞拉一层又一层精美布料所制作的长裙,自顾自地开始剥离将少女美妙身材掩盖得严严实实的华丽长裙。 一只修长带着薄茧的手从那层层迭迭的衣裙中精准找到少女白皙纤长的大腿,坏心眼地从细嫩光滑的腿弯一路向上摩挲着,直抵少女腿间的无上妙处。 而阿加莎另一只手的动作就要急切粗暴得多了,对于坚硬的裙撑的动作粗暴简单几乎是要把它当做木棍一样轻易折断,辛德瑞拉甚至隐约中已经听见了鲸骨制成的裙撑被细碎折断的声音,但她已经无暇顾及这些微不足道的小细节,因为瑞莱的唇已经以一种绝对占有、不可拒绝的强硬姿态附上了她的。 瑞莱灵活的舌尖已经轻车熟路地撬开紧闭的贝齿,开始掠夺辛德瑞拉甜蜜的口腔里的每一份窄小的领地。辛德瑞拉也非常热情主动地欢迎外来者,舌尖主动追逐起男人的,等到一吻完毕,长长的银白色丝线也随着两人分开的动作出现。 “啊哈”缺氧的生理反应促使辛德瑞拉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这时候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身上繁杂冗复的华丽长裙已经被男人们剥离得只剩下最后一层单薄的衣衫了。 虽然已经到了初秋,气温也不同于火热的夏日,开始渐渐降低了温度,但归根结底整个气温还是炽热的,人们仍然穿着的是短袖或者无袖长裙,只是稍微把裙摆加长了些许,而且壁炉里还燃放着熊熊跳跃的火焰,即使距离大厅正中央很远,辛德瑞拉仍然能够感觉到从那边传来的炽热温度。 所以当最后一层衣衫被男人们彻底剥离的时候,辛德瑞拉甚至没有感觉到一丝丝的寒意,相反的是自己的身体由内朝外散发出的空虚都要将她折磨死了。 “被舅舅亲的很舒服是不是啊?我看辛德瑞拉都快舒服得流出眼泪了是不是?”阿加莎伸出粗粝的指尖,动作几乎算得上是粗暴的擦过女孩通红的眼角那一丁点的湿润。 “辛德瑞拉可不能厚此薄彼呢,你要是一直都在跟舅舅玩亲亲的话,我肯定会忍不住嫉妒的。”阿加莎放软了语气,里面全是不满与埋怨,“而且刚刚都是我一个人在忙着脱掉辛德瑞拉的穿的裙子,你这个没良心的小骗子只顾着跟舅舅亲吻,现在,是不是应该补偿一下我呢?” “那阿加莎姐姐想要什么样的补偿呢?”辛德瑞拉看着面前俊美的少年,漂亮的琥珀色的眼睛里装满了浓浓的嫉妒和不甘,还夹杂着溺死人的深情与痴意,只觉得心底柔软得很,还带着不明所以的得意与满足。 面前的这个少年已经彻底是她的俘虏了,整个身心都已经臣服于自己,只要一想到这个结果,辛德瑞拉就感觉从躁动不安的灵魂深处得到了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当然,只要少年一个人的浓情的话,她可从来不是一个轻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