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多,他现在不要太师府里的一分一厘,不代表将来不要。 他心底里要孟今今更心疼他,这些心思他自然不会告诉她。 孟今今当他是不想被辛出压一头,“你们两人有消停的那一天吗。” 度堇低叹,语气染了点无奈,“我也想和他好好相处的。” 孟今今敷衍地点头:“我知道,我知道。” 度堇眼底带着笑和宠溺,说话的语气却像失了宠的深闺怨夫,“从前你都会听我说完。几天不见,你就变了。” “恩?哪变了?”孟今今捧着他的脸,吻落在他的唇上,“我是看你累了,睡吧睡吧。” 度堇弯腰,笑笑着蹭着她柔软的手心,闭上眼睛一脸享受,“这些天没有累着,只是过得枯燥了些。”他又睁开了眼,含着勾人的笑意,柔柔道:“我好累,你陪我去沐浴好吗?” 孟今今见屋里还有旁的人在,尴尬地咳了下,小永和小荟自行领会退了出去。 度堇都开口了,孟今今当然不会拒绝。她亲自伺候他沐浴更衣,完全忘了另一边在等待的栾子觉。 陪着度堇用好晚膳,度堇提醒她栾子觉在等她。 四个男人虽然都有‘轮值’,但其实这是孟今今自己定的,到目前为止一切平和,只不过偶尔会出些岔子,会出现撬人的情况,且大多都集中在属于栾子觉的晚上。 辛出和度堇就是那个撬人的,栾子觉虽试图扳回一局,但怎奈两人给孟今今留有的阴影太大,没有一回成功过。而栾子书脾气是好,也不会生她的气,但其他叁个男人清楚,孟今今最不可能让栾子书受委屈。 如此一来,唯有栾子觉。他脾气最暴躁,但也是最好哄的,就是有些费身体和脑力。 久违的温存让两人都不舍得打断。 孟今今太久没见到度堇,度堇仅是略微使了招以退为进,眼前的小女人便留了下来。 他面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可眼里却藏着得逞的暗笑。 他搂着孟今今上了床,两人面对面躺着,度堇的手搭在她的手背上,眼眸柔情似水,指尖一根一根地触过她的手指,细小的动作带着挑逗。他眼神渐渐变了,蹭着她的身体,湿漉的吻落在她的脖颈、锁骨、胸前,手揉着她的尾椎骨,没一会儿,他的气息便急促了起来,反观孟今今还一脸淡定。 度堇含怨地一咬她的指尖,“在想什么?” 孟今今讪讪笑了下,缩到他怀里,不敢说她在分神想该怎么补偿栾子觉。 度堇也不恼,低首轻嗅着她的发香,突然想到了什么,眸光一闪,说道:“二皇子的事你听说了吗?” 孟今今一怔,不明白度堇为什么突然提起他,抬起头来,“他……怎么了?” 他顺着她的长发,柔柔道:“他啊,这回怕是凶多吉少了。” 那晚在画舫上抓到的活口还在审着,稍微有些头脑的,都能察觉其中的不对劲。一帮正在缉拿的逃犯能顺利进到天城,且藏匿于天城等待时机,这其中必定有人在帮忙。 孟今今这些天都待在皇子府里,宋云期在画舫上出了事,下人们生怕触了眉头,没人敢议论这事,她也没有特意去打听。 眼下从度堇口中才得知被玺帝钦定查办此事的官员竟去了连着两日去了趟二皇子府。 真是他…… 度堇说这话的时候特意去观察孟今今。他与二皇子在汇城的几次接触中,他能感到,二皇子对孟今今并不一般。 “自作孽不可活,他要真栽了,日后就不用再因宋云期被波及了。” 她这话发自肺腑,度堇见孟今今反应正常,他这才安下心来。 孟今今被几位生意上有来往的掌柜请去吃席,席间,此时几人又议起了二皇子的事情,还有他与其妻主郑小将军和宋云期的恩怨纠葛,孟今今听着,不免想起前几日辛出告诉她的一件事。 玺帝并没有将此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