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椅子,就已经占尽空间,徒留窗间泄下的暖阳。 他从背后抱着她,额头蹭过她的肩窝,探入雪白毛衣的下摆,真实触碰到她的体温。 双手向上游走,握了满怀的,是她酥软的乳。 她转过身来,垫脚抱住他,纤细的胳膊环住他的脖子,拥他细细亲吻起来。 满怀的栀子香气,娇软的舌擦过他的唇齿,勾引似的打转。 “砰”地一声,他再难克制,把她抱上桌子,扯下毛呢西裙,抬起了她的腿。 那双漂亮的咖色小靴子很适合她,露出奶白的大腿,就如她弹起的胸前乳肉。 腿心是抹殷红的缝,漂亮如烂漫的牡丹,此时蚌肉蠕动着,已然情动地吐出透明的汁液。 空气中弥漫着暖烘烘的腥甜。 他对她没有情,有的只是欲,因而没有那么多耐心做完前戏。 铁臂箍着她的腰,发硬的性器向她的腿心顶去,应一声柔媚的呻吟。 “操你好不好?”他低声问了一句。 那双杏眸含着水雾,一副欲拒还迎地羞怯模样,“不要。” “不要?”他轻笑,随手将她的毛衣推到上面,从背后扯开白色蕾丝的内衣,两只玉兔便迫不及待地弹跳而出。 她惊呼一声,捂住胸口,却被他一撤大腿,拉扯着要撞进身体。 那挣扎很激烈,如同砧板上跳脱求生的鱼,腰肢扭动着,柔软的小手推着他的胸膛。 没进去,堪堪从她腿间的缝隙插了进去,大腿内侧的肉嫩的如同点水豆腐,高昂的性器在嫩肉的碾压下,又涨了一圈,缠绕其上的青筋叫嚣着。 激起他欲望的,除了她玲珑的曲线,凝脂的嫩肤,还有那双澄澈杏眸。 雾蒙蒙的,如果委屈得皱一皱,或是红着眼尾拖出一道绮丽,哭得梨花带雨,那当是绝美。 一巴掌扇在她的乳肉上,激起一层乳浪,“老实点,不是老师纯心勾引我么?” 胸前泛了红,她来不及说什么,已经被他扯着手臂反擒在桌上。 他沿着那条瑰丽的缝隙,狠狠一顶,喉结滚动着,享受花穴里翕合纠缠的嫩肉,紧紧绞住他的性器,暗自向伸出拉扯蠕动。 “啊……好痛……”她身子颤抖着,薄背因为用力,挺出漂亮的蝴蝶骨,“等等,你别动……” 他只觉的头皮发麻,喟叹一声,咬住她的后颈,舔了舔颈上的嫩肉,并不在意她的抗拒。 那抹殷红太过妖冶,看得他双眸发红,扣着她的细腰抵在桌前狠狠撞了起来,内室本就略显闷热,茉莉香混了糜乱的气味,格外催情。 他失了神志,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交配的下体,肉棒在她穴里驰骋,与媚肉对抗着,拉扯,吸吮,勾连……一股一股的爱液流个不停,湿哒哒的从她腿心垂下,拉出细长的银丝。 还嫌不够淫荡,他一巴掌甩在她白花花的屁股上,恶狠狠地深捅一下:“叫!” 破碎的哭喊,啜泣夹杂着求饶。 他摸上她的颈,掐住雪白的脖子向后一拉,遏着她的喉咙狠命操她,雪白的乳慌乱地弹跳着,“停下呃!不……” 他怎么可能停下,狰狞的巨龙如同长鞭,一下一下鞭打着她最娇软私密的地方——凌辱她,糟蹋她,操烂她! “爽不爽?嗯?” “喜欢我扒光你,强奸你吗?” “射在里面好不好——”最后一句,是喉咙里的低吟,暴戾地撕咬怀里的雪白胴体,下身撞击却是越发猛烈,纤细的腰肢扭动着,迎合似的套弄着宫口进攻的龟头。 嫣红的人儿一抖,晶亮的花液喷涌而出,他身子一挺,趁机撞进张开的宫口,极致的欢愉,感官的盛宴,他情动不已,被刺激得马眼大开,缩着屁股,喘息地把所有精液喷射在她体内最深处。 “怀孕吧。” 她手上的珠串断了,青提珠子噼里啪啦地掉在地上,那声音,把他从旖旎的梦里拉了出来。 睁眼,是家里的天花板,被窝里有片湿热,裆部残存着精液余温。 他遗精了。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