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谈举止也自带一股静气,只是到底不是什么正经身份,引得不少人在暗处评价。 尊敬?呵,确实够尊敬的,原曲生都直接爬了这个老女人的床,哄人的时候可低三下四了。 秦淮安听着一旁的间话,心里暗自鄙夷,之前觉得成熟风韵诱人的夫人,现在也是咬着牙以老女人称呼,刚刚喝下的香檳像是在胃里点了一把火在烧。 “啊——非常抱歉!” 端着托盘方便为眾人续杯的侍者彷彿脚下一滑,托盘上的酒杯全部倾倒在秦淮安的身上,动静不小。 江若离也看到了被泼了半边身子的秦淮安,本来还打算自己学习下女主碰瓷的,正想着怎么做,手心被原曲生捏了捏,看着小少爷眼中的幸灾乐祸开口:“是你?” “谁让江姨这么拐弯抹角想要见他,放心,我不会插手的”,原曲生接着附在江若离耳边报了一个楼上房间号。 原少的独佔欲依旧不小,只是看在血缘的份上也没有多想,只当是秦淮安对拋弃自己的母亲有些接受不了,乾脆让两人有机会好好谈一谈,也好让最近有些过分安静的江若离开心一些,或者可以彻底死心。 当秦淮安刚刚换好衣服拉开房门,一个人影就闯了进来,他一时不察被撞得后退。 不过几秒鐘,房门已经重新锁上,面前的的江若离揉了揉肩膀,完全无视了秦淮安看起火大的表情:“好久不见,你想让我叫你淮安还是儿子?” “滚开”,秦淮安只觉得胃部开始隐隐作痛,说完这两个字后就想把江若离拽到一旁,开门走人。 江若离直接抓住了秦淮安的手,逼近了一步,微微仰起头看向他的脸庞,两人之前的亲密接触让身体都彷彿有了肌肉记忆,一时间房间里只能听到压抑的呼吸声。 秦淮安像是被逼到了绝境:“我叫你滚开你是听不懂吗?!” 江若离被男人掐着脖子推到了门板上,硌得背部有些难受,呼吸受阻有些缺氧,她清楚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杀意。 这就是所谓的男主角吗?还真是…江若离装作完全呼吸不上来一样发出了挣扎的气音,泪眼婆娑疑惑地望向秦淮安,片刻后彷彿认命一样闭上了眼。 秦淮安被刺到一样,松开手下那脆弱纤细的脖颈,挥拳打在了江若离身后的木门,手指关节处传来的剧痛让他清醒了不少,甚至冷笑了一声,厌弃自己自己的那一闪而过的心软和悲伤。 “你到底想要什么?”秦淮安自以为是质问,落在旁人耳中则是妥协。 江若离平復了会气息才慢慢开口:“咳……咳见到你第一眼我就认出了你,我只是想补偿你。” “你这个疯女人!”秦淮安脑子里面不由回忆起那些灼热的亲吻和充满乳香的温暖怀抱,语气更为恶劣:“我和你什么关係你都不觉得脏吗?!” “你是我的骨中之骨,肉中之肉,现在我们关係可以更加亲密,你为什么反应这么大?”,江若离看起来就像一位普通母亲不理解自己的孩子为什么突然躲避自己,眼里没有半点羞涩,温和坦荡,彷彿说出来的话是什么稀松平常的问题。 秦淮安终于察觉到女人言语之中的诡异,好像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做伦理纲常,他有些迟疑:“你补偿的方式……就是让我上你?” “这有什么不对吗?毕竟我很美味。”江若离说着话的时候估算着时间,等下她还想去和小少爷跳个舞。 “这完全不对啊”,秦淮安看着彷彿一无所知的江若离,一时之间有些茫然无措。 屋里一个做戏沉默一个愣着发呆,就在空气彷彿都快要凝固的时候,因为秦淮安更衣时间太久一直没有下楼,侍者担心是否有意外过来敲门询问,秦淮安才应了一声。 等到门外似乎没有人影,江若离扑到了秦淮安怀里,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微微踮起脚亲上了秦淮安眼下的泪痣:“我不是故意丢下你,都是…算了都是过去的事,不要拉黑我,不然我不知道怎么找你,这样的宴会我以后可能也没办法来,我也该下去了。” 不等到回答,江若离就跟进房间时一样迅速逃开了,留下像是被美杜莎看了眼石化的秦淮安。 再拙劣的台阶也有人会试探着踩上去,再荒唐的‘真相’也有人会相信,因为这就是他们下意识相信想要的。 江若离用手指微微晕开了眼影,让眼下也沾上了些烟粉色,再挑出少许额前的碎发散落,本就素雅的妆容加上盈盈溼润的双目,平添了几分破碎感,下楼见到原曲生的时候,几乎是有些急促的上前,露出一个有些落寞的微笑。 考虑到周围人探查的视线,原曲生拉着江若离进入舞池中,挽着她轻声在她耳边安慰着,想着回了原家再好好询问是什么情况。 原少对整个秦家都有些鄙夷,听江若离说过“强姦犯”后找人查过秦言,想着给人些教训,现在心里也先记了秦淮安一笔。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