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味道?”傅朝闻突然凑近,哑着嗓子问。 磁性性感的嗓音落进俞寂的耳朵里,他被这股气息烫得晕头转向,低着头不断地往后退缩着,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傅朝闻的意思。 俞寂是能生宝宝的男人体质,这种体质天生就会带着某种特定气味,或许是花香草香,或许是奶香。 这股自带的味道平时非常清淡,但是动情时会愈发强烈,尤其是跟男人在床上的时候。 刚来京城那年,俞寂还因为自己没有味道去医院查过,医生告诉他,他不是没有味道,只是比较特殊而已。 被喜欢的男人问到这问题,俞寂害羞地不敢抬头,嗫嚅着道:“雨……雨水的味道。” 傅朝闻闻言轻笑,怪不得从来都闻不到,原来是雨水。 其实俞寂还有半句话没说完,他跟别人的体质有点差异,医生提醒说他平时是雨水味,但是做.爱时会变成浓烈的鸡尾酒味。 到底有多浓烈,俞寂从来都是想象,毕业晚会时被喝醉的傅朝闻拖进房间,他才算是真正地见识到。 那天夜里,整条楼道都是鸡尾酒的味道,尾调带着木樨花的淡香。 次日清早,情潮消褪,味道也消散,俞寂的身体也只残余很清淡的木樨花味。 而傅朝闻醉得太厉害,人都没看清是谁,更不知道那味道是他给人弄出来的。 墙上的钟表响了起来,报时八点整。 俞寂抬起手臂很小幅度地推了推傅朝闻,艰难地开口道:“董事长要回来了。” 话音刚落,就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儿,他这么害怕傅董事长回来,怎么搞的他俩像偷情似的…… 傅朝闻似乎也察觉到,只是摸着俞寂的脑袋笑了笑,没再禁锢着他不放,撤开身,俞寂就飞快地跳下吧台,埋着头钻进了卫生间。 捧起把冷水洗了好几把脸,能洗干净鼻尖和嘴角的奶油,却洗不净脸蛋和眼尾的绯色。 俞寂做了几番深呼吸,瞧着镜子里的自己变得正常些,才整了整衣服走出卫生间。 这时候傅景明刚好从电梯里走出来,后面跟着他的助理,傅景明简单地问了俞寂两句,紧接着示意他落座吃饭。 全程对傅朝闻熟视无睹,傅朝闻同样也没想搭理他哥,连饭都没吃就回房间了。 夹在中间的外人俞寂很是为难,他想喊傅朝闻吃饭,却又怕为这事惹得傅景明不高兴,直到傅景明回书房才松口气。 傅景明的助理也是傅家的管家,刚才听傅景明叫他老李,为表尊重俞寂喊他一声李叔。 李叔正在厨房给大少爷泡茶,看着满桌子几乎没怎么动的菜叹息道:“这都是二少爷小时候爱吃的。” 俞寂明白了,傅景明并非表面那样冷漠,他其实很希望能和弟弟的关系破冰,连准备菜品都是傅朝闻喜欢的。 那晚在书房谈话时,提起傅朝闻,傅景明话里话外也全都是无可奈何,父母去世以后,他们就是最亲近的人,总这样僵着不是办法。 想到这里俞寂又觉得自己多管闲事,以他跟傅家这两位爷现在的关系,还没资格替他们从中游说。 在客厅等了半小时,傅朝闻还没下楼,俞寂热了些饭菜,打算给傅朝闻送到房间。 作者有话说: 新老读者们,在这里说一下,应网站要求之前的设定稍有改动,但对主线影响微乎其微,甚至我觉得改动后本文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