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渔懒懒一笑,“柳夫人先别急着否认,若是柳大人未曾偷腥,那他的病症应jsg是很容易痊愈,可眼下按照柳夫人所说,大人的病不仅没有好转,还愈发严重了,所以我才会这样怀疑。” 柳夫人想也不想,又反驳道:“我家夫君本就是患了不举之症,他就算想要偷腥,也没法行人事,你根本就是在胡诌乱说!” “哦?这倒也是,”她若有所思,“由此看来,柳大人所患病症,不一定就是痿证,或许是……” 她顿住声,把后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quot;是什么?quot;柳夫人追问道。 她故弄玄虚地摇头,“在下不敢断言,柳夫人不是要拉我去见官么,咱们现在就去罢,我就是宁愿见官,也不敢说啊,不敢说!” 柳夫人急了,拽住她的手,哪也不让她去。 “你、你方才那些话究竟是何意?只要你如实告诉我,并且想办法治好我家夫君,我可以答应你不带你去见官,等我家夫君病好,我还会给你赏钱!你也知道,我夫君是刑部侍郎,好处不会少了你。” “好处什么的,我倒不是很在意,我学医就是为了治病救人,只要柳夫人给够药钱,便可以了。” “给、我给!” 柳夫人从荷包里拿出一锭银子,塞进江晚渔手中。 观察了下江晚渔的神情,她又从荷包里多拿了一锭。 “这次出门没带多少银子,先付你两锭银子,等下来出来抓药之时,我定会给你带上件宝贝,我家夫君平日收藏了不少古玩字画,你们读书人应是喜欢。” “那在下就先谢过柳夫人的好意了,”她毫不客气地将银子收进怀中,“此事颇有蹊跷,我只能与夫人单独说。” “好、好!这小医馆似乎有一个里间,咱们进去说!” 江晚渔看了红西一眼,示意他可以先行离去,处理其他的事情。 她随柳夫人一同进里间,刚走到里间门外时,她打趣道:“柳夫人与我同进一室,就不怕传了出去,被人指指点点么?” 毕竟她现在可是男儿身,即便柳夫人成了亲,男女大防仍是要守的。 “这……”柳夫人想了想,也觉得不妥,“那便让我的丫鬟一同进来罢,她伺候我十几年了,不是外人。” 江晚渔点点头。 进到里间坐下,她开门见山,“柳夫人,听说柳大人之所以患上此症,是因与夫人行……那事的时候,受了刺激,此后才变得不举?” 这种丑事,柳夫人不想承认,但为了自家夫人,她不能说谎,“正是,那日夜里,不知怎的回事,房里忽的多了三根带血的……我想你也听过坊间的传言,事实确实与流传之言,并无出入。” “我听说那三个在刑部当差之人,说是遇上了怨鬼,才遭遇不测。”她慢慢引导。 柳夫人并不认同这个说法,“说是这么说,可除了他们三人,还有谁见过呢?或许是他们三人惹到了什么人,对方寻仇来了,这鬼神之说,不可全信啊!” “此前我也不信,”她顿了顿,故意压低声音,“可这回柳夫人找上了我,我不得不信。” 柳夫人双眼猛地一缩,放在桌上的手止不住抖了一下。 她颤着声音,“此、此话怎讲?” 江晚渔重重叹了口气,“若不是幽魂作祟,九冥之下有某种东西在阻挠,柳大人这病不会这么难治。” 听到这话,柳夫人的手抖得更剧烈了。 她继续道:“想要治好柳夫人的病,需得让柳大人向那位赔罪,那位原谅了柳大人之后,此症可解。” 柳夫人犯难,“可我家夫君何时惹怒了那位?那位究竟是何人?” 看来柳夫人已经完全相信了她编造出来的鬼话。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