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反应过来,她难以置信道。 “主人?你怎么…怎么会在这?” 周誉依然如从前,但比从前更显得神闲气定,他看着灵今半晌后佯装生气道:“半年没见,连我的身形都认不出?” 灵今依然呆立原地,周誉有些无奈,边向她走边道。 “还不快过来。” 灵今这才反应过来,她心情激荡,长久的思念化为眼泪,疾步跑到周誉身边,伸手抱住他,周誉也紧抱着灵今,摸着她的后脑道:“我来接你了。” 灵今哽咽着点头,周誉抱着她,久违的安心又回到了他的怀里,他边安抚边问道:“想我吗?” “想…每天都想…时时都想……” 灵今语无伦次得述说着,周誉亲着她的发顶,灵今抬头道:“主人你怎么亲自来?” 周誉边给她擦眼泪边道:“还不是因为有些人玩得高兴迟迟不回,朕当然要亲自来抓。” 他又质问道:“为何晚了些时日?” 灵今蹙眉道:“哪里晚了…主人也没说什么具体的日子…” 她越说越小声,想起走的时候周誉说年关将近时,按照他的性格,他说的年关将近怕是本月月初,而如今已经是月末。 她又解释道:“我怕早了误了主人的计划,所以一直不敢太靠近镐京…” 周誉把她打横抱起,放到榻上,居高临下得审视着她,“朕在宫中十分幸苦,也没有人可以侍寝,你倒是玩得畅快,还误了时辰,你说,应该如何?” 他边说边把手往下摸去,以为他对灵今的教导已经让灵今有了条件反射,当他手已经覆盖到灵今臀部时,灵今便自觉放松下来,任由他处置。 臀上的手开始了抚摸揉捏,灵今凑上去要吻周誉,周誉却撤回了手,把灵今给推开了,灵今不明所以,周誉站起身一本正经得解释道:“大婚之前不能行越轨之事。” 越轨?灵今都不知道和他越了多少轨,如今天子居然在守规矩,而且是自己占了便宜之后。 等等,大婚?自己真的要嫁给周誉了吗? 灵今缩在榻上,周誉装了会,低下头见她又呆住了,拍拍她的脸道:“想什么呢?” 其实他正在期待灵今扑过来拉住他,莫非玩了半年,她变得矜持了?千里迢迢隐没身份来西博接她,不好好整治整治她是不可能的。 灵今爬起来,抱住周誉的腰,有些恍惚道:“我要和主人成婚了吗?” 周誉是个不在意名分地位的人,他深知只有实权才是牢靠的东西,但他对奴仆们讨论灵今的名不正言不顺十分介怀,可妾室或者妃子都不属于妻子,周誉不想给那些看似荣耀,实则退而求其次的名分。 他抚摸着灵今的背道:“是,从今往后,你和我站在一起。” 灵今抬起头,抱着周誉的腰轻晃,这是她时常会做的撒娇行为,周誉爱死了她的这些小动作,他俯身亲了口灵今,故意道:“做什么?” 灵今笑道:“行越轨之事。” 周誉忍住笑意,将灵今压在身下,掀起她的衣裙抚摸挑逗思念了许久的人,灵今吻着他,情愫不消片刻就被挑起,她轻轻喘息,阴蒂被周誉揉捏着,修长的手指深深进入她的花心,灵今刚仰起头,喉间就被周誉咬了一口,周誉快速脱下自己的衣物,找准了位置一送到底。 灵今惊叫了声,周誉在她湿润舒服的甬道内埋了一会,便开始大力收拾灵今,胯骨打在屁股上,啪啪声不止,性器抽插间带出粘腻的精液,狼狈得挂满了灵今的阴部,穴口被凌虐得泛红,细汗在她大腿根渗出,一起沾到周誉身上。灵今又在这张榻上解了渴,她被深吻,被顶撞得快要窒息,好不容易找到调整呼吸的空挡,又让周誉责臀。 她痛叫着,称呼在主人和陛下之间来回转换,她快要高潮了,周誉却慢了下来,性器慢慢磨着她,灵今委屈地看着周誉,求他重些,周誉偏偏不如她所愿,开始了温柔抽送,他亲了口灵今的眼睛,目光在四周张望。 “那张桌子,是上回打家法的桌子吗?” 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