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星诺谢过黄阿姨说司机送他回。 “我坐地铁就好了阿姨。” 黄女士也不勉强,只开心说好,明天见。 辰辰今天早上就不一样,精神头好了很多,也没那么脸臭了。 而刘俊恩送池星诺去地铁口,也说:“我看黄辰就没什么事,怎么他妈说的那么夸张严重啊。” “肯定是憋的,我听我妈说,他家给黄辰报的班可多了,我妈天天拿着个戳我,意思黄辰比我小你看看人家又会弹钢琴又会吹长笛,你一天就知道打游戏。” 看来刘俊恩也是‘别人家孩子’的受害者,满腹牢骚。 池星诺若有所思说:“其实第一天见小辰,我觉得他肯定是没休息好,能量有些弱。” “什么能量?”刘俊恩好奇。 池星诺:“我说不上来,就是大家都有能量,你们家能量就高一些,上次一起吃饭,叔叔阿姨脾气真好,相处起来很愉快,精神饱满状态很积极。” “我爸妈拿我打趣,你是挺开心的。”刘俊恩说是这么说,其实心里觉得小星说得对。 池星诺:“不一样的道理,你是亲生儿子嘛,他们很爱你的。”又正经说:“我第一次见小辰,他身上能力弱还有些黑——我不知道怎么跟你形容,不是我能看见什么黑色的,就是那种感觉。” “有的人失眠久了,没睡好,能量会掉,还有焦虑压力脏话暴戾,陷入这种情绪时间长了,会影响自身的。” “我昨天给他带了我做的安息香,他应该睡好觉了,今天看上去好多了。” 刘俊恩说:“什么安息香,我也买一些,这么有用。” “你又不失眠。”池星诺点点头,“我下次多做一些送你,这次做的答应给子天,现在还给了小辰,不多了。” 刘俊恩很少失眠,几乎倒头就睡,没心没肺也没什么忧思,所以这个人看上去能量很多。现在要安息香,也就是好奇,凑热闹。 这天晚上,黄辰点了安息香,又做了昨晚的噩梦,最后惊醒时,那团黑影比昨晚更狰狞撕裂,让他去死去死。 他醒来的时候,耳边似乎还回荡着那种声音。 黄辰虽然从小到大老成稳重一些,但到底才十三岁,昨晚那个梦还能告诉自己就是个梦,可今晚重复的,更可怕了。他一身冷汗,腿都是软的,先给爸妈打了电话。 明明就在一个家,大半夜儿子打电话过来,黄女士和林先生都惊了,两人以为出什么事,披着睡袍赶了过来。 “屋里什么味?”林先生先闻到的。 黄辰偏头看过去,说:“是池老师送我的安息香。” “你怎么没告诉妈妈?”黄女士不信这些乱七八糟的,觉得跟微商的三无产品一样,而后听儿子做噩梦,更觉得是香的问题,对池星诺印象坏了起来。 黄辰一向聪明,“爸妈,我知道你们觉得是香害得我做噩梦,我也解释不出来,为什么之前不做噩梦反倒控制不住脾气,每天很难受,点了香做了噩梦,我昨晚也做了,但早上醒来特别好。” “辰辰你昨晚也做了?你怎么不告诉我们。”林先生着急 。 黄辰:“我想着就是个梦,后来睡着就不做了,怕你们担心。”他怕妈妈怪池老师,说:“爸妈,池老师不是坏人,他人挺好的,是我主动问他要香的。” “好,我们不怪别人,你别急。”林先生安抚儿子情绪,不着痕迹找到香先收起来,这陌生人送的香还是吸进身体里的,谁知道好坏,“你先休息,明天爸爸带你看医生。” 黄辰着急,“可我约好了池老师。”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