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快要气疯了,想变成兽形拉着霍枭狠狠打上一架,然后把这个对着亲哥卖骚的恶劣婊子拖回他的领地锁起来,让她只能对着他发情索取,而不是当着他的面和另一个男人拥吻。 妒火在吞噬他被酒精侵蚀得不多的理智,不被搭理的失落感也被催化成了腹中毒液的养料,他自觉已经忍耐过了:“好,不理人是吧?那就别改。你爱叫什么叫什么,总比你在他床上叫的好听。”说过了,秦灼一向是个会骂人的,石静甚至松了一口气,这话虽然难听,但从秦灼嘴里说出来,居然能让她感慨一句还算收敛。 她缓缓呼了口气,不过这放下心来的样子似乎被误会了。 “秦灼你他妈的是不是脑子有病!?”霍枭转身就是一个肘击,他现在只想把秦灼的脑壳敲开看看里面是不是装了只发着疯牛病的麻雀,这张嘴居然反过来对着自己人叽叽喳喳。 一进门就闻见这家伙身上的酒气,真让现在不清醒的他在这发脾气,骂是骂爽了,等回过头来还得像只被抛弃的流浪狗一样,在出租屋里把自己喝得烂醉,这家伙是不是傻?做什么梦呢让石静一个在职向导和他搞一对一纯爱。 虽然霍枭确实当了男小三没错,但要是从这段孽缘的初始算起,他还嫌秦灼在他和石静之间横插一脚呢。 秦灼踩着那双滑板鞋在他面前晃荡来晃荡去的时候,坚守着底线不越界、作为石静兄长的他,难道就没有打碎牙齿和血吞的感觉吗!? 霍枭也有一肚子怨气积压在胸腔里,不吐不快。 在石静看来,这场争端开始的原因很滑稽,结束的也很滑稽。 血气方刚的年轻哨兵相互争夺向导的归属是很常见的,不过在场的三人原本关系紧密,因为最近突然暴露出的问题才导致的气氛诡异。两个哨兵不是那种不死不休的关系,反而是相识已久的伙伴和战友,而这名向导对他们而言也不止是情人那么简单。 这场打斗结束的契机发生在霍枭的吊坠从衣领里露出来的那一刻。 鸟形吊坠因为惯性在霍枭胸前大幅度的摇摆,生怕秦灼看不见似的。而秦灼明显不是瞎子,他现在真的像红了眼的公牛,肉眼可见的暴躁起来。 【哥哥不像枭,像豹子。】 【那我呢?我是不是像大老虎,嗷呜~一口把你吃了!】 【才不像呢……】 【那我像什么?】 【你是小鸟啊!】 【什么!?我鸟才不……操!霍枭你干嘛打我!】 【闭着你的嘴。】 【因为秦哥哥像鸟一样一直说话,还长得漂亮,还跑得快,还……】 还有些什么?是记得的,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秦灼呐呐的开口:“那是我的。” 霍枭挑眉,手指在吊坠底部展翅的小鸟身上蹭了一蹭,把它重新收回衣领下:“不巧,现在是我的了。” 小妹,难道你一生气就喜欢把原本准备好的礼物换一个对象送出去吗……这个行为真的得改改。 原本该属于自己的滑板鞋和属于秦灼的吊坠,让霍枭微妙的觉得他们在这一点上扯平了,都是小魔女用来泄愤的工具人。 本来该是他的,本来以为是谁也抢不走的东西……秦灼眼眶都涩了。 不管是石静,还是石静赋予他的、代表他本人的寓意。 好像他都留不住。 那只展翅的鸟儿挂在霍枭脖颈上时,就变成了霍枭名字的写照,和他毫无关联,这件事像绳索一样拉扯着秦灼的喉咙,衍生出一阵辛辣的刺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