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电话很快的接通,那人还有点惊奇,不过没多问,只是如实说着,“纪先生刚刚想出门,被我们拦下了。” “嗯,还有吗?”陆鹤南仰着头,任水流从头到脚底冲刷着,把头发往后抓去,显得有些慵懒和性感,带着一分霸道逼人的侵略感。 “......纪先生看起来有点生气,”稍稍停顿,有点不安,仔仔细细的说着:“他按了好几下喇叭,说他要出去,我们自然不敢放他出门,然后纪文亭叫我们让开,他就直接开出撞门了,还撞了好几下.....似乎是在发泄。” 陆鹤南瞬间皱眉,把水声按停,“什么,撞门,他没出什么事吧?” “没事,就是您常开的那辆车子有些受损。” “行,我知道了。”听见人没什么大碍,陆鹤南才放下心来。 挂了电话,陆鹤南挑眉,心道,胆子倒挺大,还敢开车撞门。估计是真气狠了,才会做出这事,现在指不定在哪里生闷气。 速度加快了两分,没多久就洗完了,头发也只是随意擦了两下就去找人去了。 此时的夕阳已落西山,只余天际一点残红。 将至夜晚,有和煦温热的风从侧脸而过。 无数的路灯静静的照亮着黑暗的地方。 卧室里的窗户没关,窗帘被风吹起又落下,起起落落,最后没有了动静。 就像诸多人的人生一样,有起有落,归于平淡,终于死亡。 陆鹤南没在画室见到人,打电话也不接,便直接问佣人纪文亭去哪了。 “纪先生许是在后院,我刚刚看到他往那边去了。”佣人低着头,陆鹤南不认识,只觉得有些熟悉。 得到回答的陆鹤南点点头,摆手让人离开的下一秒又让人停下:“站住,你从哪里来,负责的是什么。” “我从花圃那边过来,平日负责的就是花圃那边,有时候会派我给纪先生送餐。现在差不多到用餐的时间了,我是去吃饭,先生。”声音很小,又有些颤,一下便能听出她是惧怕陆鹤南的。 陆鹤南想着那一丢丢的熟悉感应该就是在纪文亭那边见过。但所见次数不多,看着人低垂的头,有些发抖的身体,便打消了疑虑,只摆摆手,“待会去催一下厨房,我和他没多久就会去吃饭。” “好的,先生,还有其他事情吗?”佣人咽了咽口水,小声的问。 陆鹤南急着去找正生气的人,见人说话小声颤抖,也没往深问,直接走了,“没了,走吧。” 在陆鹤南的身影完全消失后,佣人慢慢抬起头来,眸中没一丝慌张害怕的模样,嘴角微微扬起又放下。 看着半明半暗的天,随即不紧不慢地离开。 陆鹤南在后院看到人的时候。 风正吹着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