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揉着干净的深色床单,想从床上爬起来,可身上的痛楚又在时刻提醒着他起来。 谭知礼跟浑身赤裸的柏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换上了佣人提前熨烫的高定西装,衬衫严丝合缝贴在他的脖颈上,显得他整个人身形挺拔而禁欲,他正低着头,漫不经心地将patek philippe的星空表戴在他的腕骨上。 男人穿戴齐整,又带着嘲弄跟玩笑的语气对着柏舟,“昨晚被我折腾到那么晚,你还是别起来了,少去学校半天也不会怎么样。” 柏舟快要被谭知礼给气死了,罪魁祸首现在衣冠楚楚地站在那儿说着风凉话,他冷眼睨着谭知礼,没好气地呛他。 “就算爬着,我也要去学校。” 谭知礼搭在冷白色的腕骨上微微一顿,他的视线斜掠而来,他忽地跨步而来,把人压在在高高垒起的被子上,“你还有力气跟我吵架,那就再来一次。” 柏舟被困在谭知礼如铁般强硬的臂弯与被子中间,隔着谭知礼的西装,他隐约能想象到谭知礼那身西装下块垒分明的腹肌与突起的流畅肌肉线条。 房间的温度再次升高,热的柏舟出了一身的汗,很不舒服。 他的脸颊又很烫,推了推谭知礼的胸膛,还是软下声跟谭知礼道歉: “我错了。” 这声道歉并没有起到多少作用,谭知礼还是就着那身西装,跟他又做了一次。 柏舟疼的直不起腰,两腿也疼,谭知礼好像是真的想要把他弄到爬着去学校。 谭知礼从他身上起来,去盥洗室里清理,而他则等谭知礼走了以后,才起身去洗澡。 谭知礼给柏舟准备了一些看上去就很昂贵的衣服,但柏舟不要,他喜欢穿自己的棉布短袖,虽然他的短袖的领口跟下摆都已经变形了,有的还褪色了,但他觉得身上穿着舒服,还会让他产生出一种没有卖身给谭知礼的错觉。 柏舟忍着疼,到餐厅里简单用过了午饭后,已经是下午的一点四十八分了。 司机一早就在车库里候着,将手垫在车的门框上,护着柏舟上了迈巴赫的后车座。 以前柏舟来学校都是骑着他的小电瓶车,现在坐上了迈巴赫,他还是觉得心底不踏实。 快到学校时,柏舟要求司机将他放在距离学校最近的路口上,但司机死活不同意,说谭知礼交代过了,一定要将他安全送到学校,看着他进学校才行。 想到谭知礼那张冷若冰霜的脸,柏舟只好硬着头皮同意。 迈巴赫停稳了,柏舟开了车门,将手挡在侧脸着,有些欲盖弥彰地走进学校。 他已经被谭知礼关了好久,忽然回到大学校园,还有点不适应,他只觉得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