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点点地瞪大眼睛,亲眼看着薄言手腕抬起,端到了他头顶上方的位置,然后在他的注视下,男人毫无犹豫,直接从他的头顶浇了下去。 饭没吃上,又是新一轮的惩罚,他们从二楼到一楼,从客厅到阳台,再到浴室,永无止息。 他现在终于能明白,为什么以前每次结束了薄言总会缠着他缠绵,在他耳边哼唧饿,说没吃饱。 原来一切都是真的。 气血不足,肚子里还没有进食,第二轮的时候,他终于坚持不住,耳边嗡鸣男人粗哑的低吼,彻底晕死过去。 这一觉绝对是他这几天睡的最好的一次,没有被折腾到醒过来,也没有被粗暴的对待,醒来后身心都极为的轻松舒缓。 但饶是如此,身体的酸痛还是清晰突兀,一阵一阵地传遍全身的神经,尤其是身体下面,疼的他后背一个劲冒冷汗。 不过薄言呢? 他靠着床头坐起来,头疼的厉害,还有种窒息的后遗症,琛柏书难受的厉害,揉着太阳穴缓解。 揉了半响他才反应过来,无法压抑激动地看着双手双脚,只见四肢上除了一圈禁锢后的痕迹,竟然没了一直锁着他的锁铐! 这无异于天赐良机! 薄言又不在,他现在不逃,等薄言回来再想逃,就真的不可能了。 琛柏书决定好,强忍着酸疼下了床,想找个衣服换上,但刚下床,小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 他没想到薄言会那么狠,他更不知道这种荒淫无度的日子过了几天,长久的折磨下来,身体根本没法支撑他完成基本的站立,更别说行走。 琛柏书咬着牙,知道机会不能失去,拧着大腿的肌肉强忍着站起来。 疼痛刺激了神经,总算让他找到了一点知觉。 可他刚走到衣柜边打开柜门,却突然听到门外走廊隐约传来悉琐的脚步声,渐行渐近。 琛柏书脸色煞白,薄言回来了,那他的逃离就泡汤了。 琛柏书快速将房间看了一遍,躲在哪里都不安全,而且薄言如果没见到他,转念就能想明白他走不掉,肯定还在房间。 他躲起来和如常地继续待在房间里,两个性致都是不一样的,这个时候躲起来,只会让薄言的怒气更甚。 琛柏书虽然有些可惜,但这时候还不至于理智全无,不再迟疑,连忙将柜门小心地合上,随后艰难地返回到床上,盖上被子躺下,不安地等着薄言进来。 他刚躺下来,脚步声更近了,几乎只在前后,门把手就发出了被扳动的声音。 琛柏书立马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保持昏睡的状态。 经过这几天,琛柏书已经对薄言产生了恐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