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题着实羞臊下流,琛柏书想逃避这个话题,但男人的大手已经卡住他的下颚,正粗暴地摩挲着他的唇角,吓得他只能惶恐地点点头,无助地吞咽着唾沫。 “说话,老婆。”他明明说着最有爱意的称呼,可语气却威逼狠戾。 像头狼!正处于极度饥渴的狼! 琛柏书吓得身体哆嗦,小心地握着他肌肉鼓起紧绷的手臂,颤颤巍巍地开口:“真的……会坏的……” 男人突然低笑,戾气散了很多,怜惜地吻了吻他的额头。 “老婆别怕,老公一定会做足功课,保证不会伤到你的。” “不行,我还是怕。”琛柏书脸色苍白,他根本做不到不怕,就单是那异于常人的尺寸,他一只手都圈不住,更何况做到最后,他肯定会死的啊! 想到这,他把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一脸抵拒。 “老婆,饶了我吧行吗?再憋下去,我就真的要疯了,你感受一下它好不好?”男人可怜地在他耳边恳求,抓着他的手不放。 隔着布料,琛柏书还是烫的忍不住缩回手,可他刚抽走,就又被男人攥紧按下,强迫他感受和石头一样的坚硬心悸。 “可怜可怜我吧老婆,要不到时候,我不动,一切都让你来好不好?” 琛柏书脸红的几乎滴血,咬着唇齿说:“那你的意思是我上你?” 薄言神色一僵,攥着他指骨的掌心不由自主地攥紧,显然是被震慑住了。 琛柏书松口气,为自己的决断得意。 这样也好,至少不用再想这种事,如果可以,他宁愿就这么和薄言维持下去,至少他不会对做到最后担心受怕,对于薄言骇人的恐惧,真的是从心底最深处狂涌出来的,他没法做到镇定自若,不去恐慌。 他本意是让薄言知难而退,毕竟再怎么说薄言从前也不是同,哪怕现在和他谈了恋爱,但相比身为直男意识本能的反应还在,由直男到同的阶段,很难接受一些非承受范围内的事情,而对于这点,绝对是首当其冲。 他这么一想,心底的底气也足了,可他心慌的情绪还没平复下来,就突然见坚毅硬朗的男人略带几分僵硬地抬起头,欲言又止地直视他的眼睛。 男人眼眸一沉,似乎是做了什么决定。 不知为何,琛柏书突然感到一阵毛骨悚然的冷意,心跳也跟着加快紧张,眼睛酸涩,他有点不敢再直视这个样子的薄言。 第六感告诉他,男人要说的话,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儿。 果不其然,就在他忍不住眼睛酸涩,眨了眨眼睛之后,他就见男人张了张嘴,吐出生硬的字音来。 ?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