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轻女,她则是家里大姐。 从小习惯了为一家子操劳,三四岁就开始带弟弟妹妹,后来爹妈又为了给大弟取媳妇,准备把她嫁给一个愿意出高价彩礼的带着成年儿子的四十岁二婚鳏夫。 她原本是没想着反抗的,即便后来她小姐妹打听到他这儿子在城里鬼混的时候染上了那种病。 她虽然有些害怕,但偷偷去问了大夫,说正常一起吃饭不会染病,也想着嫁就嫁吧! 直到那天两家准备过礼,男人家离镇上不远,便一起商量着去买些东西。 她中途去上了个厕所,听见两父子的密谋,原来鳏夫娶她还有一个目的,是想让她帮着他儿子生个孩子。 那儿子十八九岁,得了那个病在他们村不算秘密,因此也没有人愿意嫁给他,于是两父子最终想出这么个主意,让他爹往山里找媳妇。 就找那种给高彩礼就嫁的,其他事情嘛,等人嫁过来再说。到时候山高路远的,又已经生米煮成熟饭,她家里人哪会管她。 听到这一切的她浑身发冷,她问大夫的时候大夫可是说过的,虽然一起生活不会传染,但一起生孩子会的,而且还可能传染给孩子。 她能吃苦,但却不想患病不想死,牙齿发寒,脑子里一片浆糊的她等人走了才悄悄溜出去,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一定不要嫁来这家人,她要好好活着。 不知走进了哪条小巷,她察觉过来时,就见墙边斜靠着一个小混混,正对着她吹口哨。 她原本不想多做理会,但那一刻,内心却有个大胆想法冒了出来。 她鼓起勇气,拿出十几年从来不曾有过的胆气和叛逆,几步走上前,问了对方一句堪称惊世骇俗的话。 “你想娶我吗?” 男人显然也被她吓得不轻,但也没有他预想中的那句脑子有病,因为对方的话更让人惊吓。 只见男人突然靠近他,笑得痞里痞气,口出狂言:“给我干吗?” 苏妍正听得认真,见她突然停了下来,不由好奇看过去,却见对方面红耳赤,显然自己不好意思了。 苏妍觉得她反应奇怪,原本纳闷,突然见灵光一闪,她刚讲那句话的时候变了点音,她只纳闷前言不搭后语,等着下文。 现在见她这反应,想到一种可能,苏妍脸也红了,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变黄了。 那边孕妇已经调整过来,继续下面的讲述。 被男人荤素不忌的话一冲击,她整个人愣在原地,绕是想到这人嘴里不会出什么好话,她也做好了被羞辱和冷嘲热讽的准备,但没想到对方这么不按常理出牌。 或许是对方见她迟疑太久,没了耐心,嘁一声就准备走。 见此她也急了,忙叫住人,在生病被唾弃和这人之间,她还是选择后者,于是咬牙点头,回答:“但不是现在。” 男人来了兴趣,返回来说了句:“口说无凭。”然后在她没反应过来时,抓着她后颈把人带上前,对着她嘴巴就嘬了一口,心满意足放开她。 没料到他整这出,整个人愣在原地,还是听见男人问:“什么时候提亲?”才把她拉回现实。 她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把自己父母彩礼要求说出来。 “艹(一种植物)!”男人烦躁地抓抓头发,“不早说。” 她预料到对方突然暴起,心里虽难受不已,准备跟他接受不了就算了,她离开再想想办法。 不想男人仍给她一句:“三天后这儿,等我消息”便转身走了。 她有些不敢置信,他这是还愿意努力的意思,她突然觉得这男人也没有看起来这么恶劣,心里竟还有些兴奋。 她之所以选择问他,也是因为觉得这样的男人估计家里没什么人,更能接受她。 至于穷,甚至因为高额彩礼以后两人可能会过吃糠咽菜的流浪日子,她都觉得无所谓。 她们好手好脚,日子总是人过出来的。 只是三天后对方带来的消息,把她打了个措手不及。 作者有话说: 【时珍曰︰石斛名义未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