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把柄捏在手上。” 薄肆野微微眯了眯眼,继续说,“这把柄的作用就是在合适的时机一举摧毁季然,把季然当把枪为他做事,好保他既得利益又得名声。” “他想挑起季然对你们的恨,但明显用力过猛,季然现在恨的是整个季家,包括他。” 季郁初若有所思,低声喃喃,“能一举摧毁季然的把柄…” “季然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这十几年里想要塑造出一个足以摧毁他的东西,再简单不过。” “但究竟是什么,要想查出来也难。” “难就先不管。”薄肆野慢条斯理站起来,慢慢在书房内踱步,不知在思忖什么。 “季叔如今是不是将全部的赌注都压在季然身上了?” “不全是。” 季郁初回想这几天季父对他的态度,依然维持着表面功夫劝他做个好哥哥别为难弟弟,无论他做什么始终都没有撕破脸皮过。 这才是最要防备季父的一点。 原本小心谨慎、老实忍耐了多年的人,已经拿出手底足以反击的杀手锏后,怎么可能还继续以前的卑微谨慎? “我逼过他,他比以前还能忍。” “看样子他也不信季然能胜任,不过他现在小心过了头,肯定藏有更深的算计。” 薄肆野哼笑一声,“季然必定也是反捅向他的一把刀,这步他埋伏十几年的棋,从一开始就偏了。” “盯紧他们,我们现在不该自乱阵脚,一步步把他揪出来,总会揪出来他到底想干什么。” “只要有些头绪,一举拉开这团难解的结还怕晚吗。” 季郁初吐出一口气,感慨道,“嗯,只要解决了这些,小宁就能安心回家了。” “只有小宁回来,我们这个家才能真正称之为家。” 薄肆野心中始终牵挂沈宁的安全,总觉得这一切的算计都会波及到沈宁,又或者沈宁也是算计中的一环。 不,应该是念念。 他不放心地对季郁初说,“这段时间你别再频繁出入薄家,让季叔知道宁宁是季家的念念…也许会提前发现一些我们难以预料的事。” 季郁初当然不会拒绝,颓然又不舍的低叹一口气,“好,只要小宁好好的就行,等事情安稳下来我再来看他。” 他抬眼扫了薄肆野一眼,有些别扭地说,“虽然你有时候挺不是个东西,但照顾小宁,我信得过你。” 和季父抗衡必定是一场长久战,他和沈宁说不定要多久才能见面,心情沉重下,他也只能多叮嘱薄肆野几句。 “小宁喜欢你愿意依赖你,对之前你打他的事我没什么好说的,但我一直记着,你小心别被我逮到,不然说什么我都必须带走小宁。”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