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笙,倏然眉目一凛,“钟哥怎么了?” “他受了一点小伤,没什么事。”馆主声音压低了几分,“回去再说。” 司笙轻蹙眉心。 她“嗯”了一声,挂断电话。 她跟开车的司机报了饭馆的名字,然后将钟裕去医院的事跟凌西泽说了。 “现在就出院,应该出不了什么事。”凌西泽听完轻描淡写地分析,一点都不为钟裕的伤况担心。 司笙斜了他一眼。 她道:“他是个演员。” “所以?” “划一刀都是损失。” 凌西泽:“……”你倒是把他当个宝。 不过,凌西泽忽然能明白,为何一直以来,司笙都莫名地“护着”钟裕了。 ——大概在她心里,钟裕就是演艺圈的艺术家,是一瑰宝,不能有一星半点的损失。 反正在司笙心里,钟裕就是一名贵物件。这么一想,凌西泽忽然就不酸了,甚至还希望钟裕完好无损。 * 饭馆。 当初被司笙捐助的饭馆老板,就是行天下武馆的馆主。 因为昨晚在这里录节目,在明星效应的影响下,今天这家饭馆生意爆满,队伍能排出一条长龙,人来人往的,甚至间接带动了整条街的生意。 司机将车开到这条街,司笙就预感到不对劲。 后来,见到饭馆前排的那一群人,她后知后觉,然后识趣地没有下车。 司机很是懵逼,扭头问:“堂主,还进去吗?” “不进了。” 司笙当机立断。 她现在要是进饭馆,今晚怕是甭想出来了。 凌西泽道:“走吧。” 司笙“嗯”了一声,朝司机说了另一个地址。 而—— 另一边的馆主,一直没打听饭馆和武馆的事,不知道生意处于一个空前盛况的状态,他跟钟裕抵达饭馆门口时,看到满大街的人,面面相觑。 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他连自家饭馆都进不去。 这时司笙刚好来了电话,约他们俩去另一个地方。两人只得答应。 又过了一个小时,他们四人才在一家小饭馆里汇合。 保险起见,司笙来的是熟人的店,而且要了一间包厢,避开人群进来的,以防出现意外。 钟裕和馆主抵达时,司笙和凌西泽已经点好了菜,服务员刚好出门。 “伤哪儿了?” 司笙仔细打量了钟裕片刻,没有瞧出个所以然来。 ——跟出门时一个样儿,顶多是头发乱了点。 ——哦,他左手小拇指上贴了一个创口贴。 “手。”馆主连忙道。 “就那根小拇指?”司笙喝了口茶,压压惊,尔后阴阳怪气地点头,“确实该去一趟医院,不然都痊愈了。” 又开损了。 “……”馆主默了一秒,主动给钟裕将椅子拉出来,指了指钟裕的左手手臂,“这里划了一刀,伤口不深,已经包扎好了。” 司笙表示震惊,“一刀下去,避开外套,伤到了皮肉?” 钟裕面无表情,“我当时没穿外套。” “哦。” 司笙应声,表示画风正常了。 这时,凌西泽将倒好的一杯茶推到钟裕面前,问:“怎么回事?” “这位是凌哥吧,你好。” 馆主这才注意到凌西泽的存在,主动打招呼。 “你好。”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