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成这样。” 秦大母悻悻:“我这不是,让大王信我吗,你一个壮劳力,躺在床上装病重,你也装不像呢?” 秦川:“那也不该是您,看把阿弟给吓的。” 秦大母又怜又爱又自责:“都怪我......” 秦母在旁安慰道:“您这也是取信于大王......”她话里虽是在安慰人,但语气却是满满的心疼和担忧。 白露忙道:“季叔一定会没事的,舅姑要多保重自身,若是......等季叔醒了,又要难过焦急了。” 秦母叹息:“唉,这孩子,就是太孝顺了......” 秦鱼迷迷糊糊的想,你们在说什么呢?什么馊主意?病重的事是假的吗? 做什么要造假?! 秦鱼气的都睡不下去了,结果他刚睁开眼睛,在旁一直看着秦鱼的侍女就惊喜喊道:“老夫人,公子醒了。” 秦鱼的眼前立马出现了两颗小脑袋。 小侄女:“阿叔,你可算醒了,太祖母和大母都担忧的吃不下饭食了呢。” 小侄子猛点头:“阿叔你躺床上一动不动,好吓人哦,阿岚夜里吓醒了好几回,一定要跟阿叔睡在一起才睡的着呢。” 小侄女皱皱小鼻子,跟自家小叔告状:“阿岚睡觉还尿床,阿叔你闻闻,你身上是不是有尿尿的味道?” 秦鱼:...... 天雷轰顶! “哎呦大母的白鱼儿,你可算是醒了,可吓死大母了,孙儿你可有哪里不舒服吗?饿不饿?想不想吃点什么,喝点什么?” 秦鱼见到秦大母过来,忙起身道:“大母,阿岚尿床了?” 秦大母:......!!! 秦母:...... 不成想,她们亲爱的白鱼儿醒来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 随后跟进来的白露“噗嗤”笑了。 秦鱼拉拉薄被,有些不好意思,喊人:“丘嫂。” 白露微微侧身,避开了秦鱼,秦鱼现在已经是十八九岁的少年君子了,可不能跟他小时候那样随意了。 秦母拿手指头戳了一下秦鱼的脑门,没好气道:“你这爱洁的毛病,我看你是改不了了。” 秦鱼嘟囔:“爱洁不是毛病,是好习惯。” 秦母摇头,无奈道:“你身边有侍女铺的棉垫子,小岚儿睡在上头,尿也是尿在垫子上,没尿你身上。” 秦鱼悻悻:“这样啊。” 秦大母坐在床榻边,抚摸着他的脊背,好像他还是那个六七岁的小娃娃一样,她道:“傻孩子,你摸摸自己身上里衣不就知道了?” 秦鱼低头,不说话了。 秦大母拍拍他脊背,道:“先吃饭,吃完饭我在跟你说,为什么要把你叫回来。” 秦鱼:“您不该说自己病重的,我都要吓死了,就怕您有个好歹,见不到您嘞。” 秦大母张张嘴,还是道:“事急从权,只有这个法子,才能让大王给你下王令,让你名正言顺的回咸阳。” 是回咸阳,不是回栎阳? 秦鱼还想再问什么,秦大母道:“先吃饭吧。” 用过膳食之后,秦鱼精神恢复了些,他等秦大母给他一个解释。 秦大母叹道:“不是我病了,是大王病了。” 秦鱼一惊:“大王病了?” 秦大母:“是,大王毕竟上了年纪了,这几年,他就陆陆续续的病了好几次,你不知道,是因为特地他给咱们都下令,不要告诉你。” 秦鱼皱眉:“为什么?他难道是怕我......” 秦大母:“鱼儿,你 真的认为,大王是因为猜疑你,才将你遣去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