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薛青宁补刀道:“红鱼姐,我早就说这门房不正经吧?简直坏我云雪宗女弟子修行!” 季缺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两人,说道:“我在湖底见到了那么大一片诡异的坟墓,在祖地和白面人大战了三百回合,又深入了泉眼经历了那么阴森可怕的一幕,再联合之前在祖地井底发现的关键线索,才得出了一个非常难得且靠谱的推断,你们却这里在讨论我这个门房正不正经,该不该和一个姑娘幽会?” “这是现在该讨论的问题吗?” 宁红鱼和薛青宁互相看了对方一眼,恍然大悟道:“他说的这件事确实也挺重要的。” 季缺不禁看向了双马尾宁红鱼,说道:“按照方四海前辈的描述,祂要出来了,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女上峰宁红鱼没有任何犹豫,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摇人。”。 季缺愣了一下,发现宁红鱼这女上峰逐渐靠谱起来,竟然和自己有同样的想法。 下面那东西强弱难辨,他们目前了解到的情报有限,当然是帮手越多越好。 于是乎,薛青宁很快去找薛长老了。 薛长老很快带着像是忽然老了许多岁的王长老过来了。 原来就在今晚,他们遭到了一个神秘人的袭击。 王长老分析道:“这个神秘人的手法,和那晚祖地弄出动静的其中一人很像,我甚至觉得他们是同一个人。” 薛长老咳嗽了一声,说道:“老王不怎么愿意说,我来说,其实神秘人极有可能是副宗主老李,我甚至怀疑,她就是异物会的人。” 这无疑是一个很大胆且可怕的猜测,薛青宁甚至有一种毛骨悚然之感。 因为副宗主口碑一向不错,在云雪宗有很高的声望,谁曾想,她是异物会的妖邪? 或者说,真正的李雨霖早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被异物会的邪祟替代了。 这说法着实惊悚。 “这也是这么多年来,她再也没在我们面前出过手。”薛长老继续分析道。 季缺皱着眉头分析道:“可是,那晚的白面人应该是个男人。” 他清楚记得对方的绝技,缩羊入腹。 “什么白面人?” 得知季缺就是那晚和神秘人大战了一场的另外一个人后,薛长老和王长老不禁对眼前的假门房肃然起敬。 现在降魔楼的小年轻路数这么野的吗? 虽然今晚他们有被偷袭的原因,可他们确实是实打实的落入了下风。 两个四境神念上阶的老家伙,王长老甚至已临近入五境本命境的关头,居然不如一个三境的小门房。 想到那晚石灰、榔头、砖头、棍子之类的痕迹,两位长老不禁暗自疑惑道:“玩阴的真可以把一个人的战力拔那么高吗?” 对于季缺的困惑,王长老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他第一次看到祖地地上那如刀锋切过后的痕迹,就怀疑那晚交手的两人中有一人是副宗主李雨霖了。 因为他偶然间知道对方在铸造那种很细的丝线,因为这宗门内的不少材料是要过他的手的。 至于李雨霖可能是男人的事,他早就察觉到了一些苗头,两年前,他偶然间听到门下女弟子开玩笑般的对话,说她们有一次在茅房遇到李副宗主,发现对方好像是站着撒完尿出来的。 一个人隐藏得再好,这么多年过去,难免会偶尔暴露本性。 双方再次一合计,于是发现敌人多了一个。 一个是很有可能出来的“祂”,一个是副宗主李雨霖了。 按照王长老的说法,被他的保命蛋炸中之后,对方定然是受了伤再中了毒。 这俨然是一个机会。 “那接下来怎么做?” 宁红鱼询问起了前辈薛长老的意见。 薛长老和王长老一合计,给出了一个非常靠谱的方法——“继续摇人。”。 这云雪宗潜藏着太多风险,当然是帮手越多越好。 可前提是,帮手必须靠谱信得过,毕竟“李雨霖”在这个位置上苦心经营了不少年,难免有他的人。 云雪宗内,季缺信任宁红鱼,宁红鱼信任薛长老,薛长老信任王长老,而王长老信任的人和季缺一样,是个门房。 平日里和季缺交接班的罗老头儿。 按照王长老的说法,罗老头儿是他从小到大的好友,境界不俗,后来因为被女人伤了多次,心灰意冷,心如死灰,于是隐姓埋名,在这云雪宗当起了一个不起眼的门房,虚度光阴。 于是没要多久,罗老头儿也被请来了。 薛长老看着这一屋子的“外人”,一时很是困惑。 我云雪宗这是被渗透成筛子了? 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