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得尽量低调一些。 “结束了早点回去,好好休息。哈欠打成这样,等下真的不会睡着吗?”乔然见她从上车起就哈欠连天,提醒了句。 这几天曲梦寒结束工作回家都快十二点了,随便收拾下两点多头才能挨到枕头,她不免抱怨了声:“然姐,最近工作是不是太多了?” 乔然被她逗笑了,“曲梦寒,你倒是跟我说说哪里多了。” “从周六开始,品牌直播,写真拍摄,专访,还开了好几个会,还不多吗?” 这才多少事就嫌多了,乔然好笑地反驳说:“你就是懒散惯了,人家顶流比你不知道忙到哪里去了,你听谁抱怨了吗?” “别的顶流我不认识不知道,贺霖反正隔三差五抱怨。” 曲梦寒举了个极具说服力的例子。 搜索她和贺霖的聊天记录,最多的一句绝对是【好想放假】。 作为如今当之无愧的顶流,资本的摇钱树,放假梦里想想都奢侈了。 贺霖的魔鬼行程,赶通告的时候一天飞三个城市都是家常便饭,一天二十四小时硬是被他活成了四十八小时的样子。 所以曲梦寒经常能收到诸如【好累啊】,【好想放假】,【困死了】的消息。 最开始她还会好心安慰一下,后来司空见惯耳朵起茧,知道就是打打嘴炮后,要么直接无视掉要么就是甩过去一句【那就明天宣布引退】。 一天208w呢,抱怨个什么劲。 贺霖和曲梦寒关系好乔然是知道的,曲梦寒自由散漫惯了没有自觉就算了,贺霖一个顶流也是心大,经纪人也不管管。 “你最近没和贺霖出去乱晃吧。”乔然问了声。 怕乔然又多心,曲梦寒没说周五要和贺霖见面的事情,况且还是吃麻辣小龙虾就更不能提了。 “你们两个收敛点,要是真被拍了可不是一个只是朋友的声明就能解决的。” “嗯嗯,知道了。” 道理曲梦寒明白, “你今天是跟谁去演奏会?大学同学?” “对的。” 这里当然不能说跟“数学系超帅教授”一起去,曲梦寒便只得点了点头。 她已经和顾今宵约好了,在琴台音乐厅旁边的一个咖啡厅门口见面。 保姆车把曲梦寒送到附近后,她戴上棒球帽下车往咖啡厅的方向走去。 今个儿难得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给夏日闷热的空气带去了丝丝凉意,曲梦寒撑了把淡蓝色的水母透明伞,从伞底望去像是置身小小的迷你海洋,这是下雨天的小确幸。 雨滴打在路旁的水坑里,溅起飞扬的水花又再次下落发出声响,比落在伞上的要轻上许多。 她穿过小巷,天地一片朦胧间,隔着潇潇雨幕,看见有个身材修长,撑着黑色长柄伞的人站在树下。 是等她的人。 自周五起好几天没见了,虽说声音还是有在听的,但听其声和见其人是比不了的。 一路小跑过去踩在深浅不一的水坑上,奏起了不同于雨声的跳跃律动,轻快得很如同曲梦寒此时雀跃的心情一般。 她凑到顾今宵面前,抬起头笑着打招呼说:“顾老师,好久不见。” 画着小浣熊的棒球帽还有挂着一串玩偶的帆布包太显眼了,顾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