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了房子,结果惹出这样的麻烦事儿。说实在话,白棠觉得挺憋屈的。 何天成听完这些幺蛾子后,当然也不乐意借房子了。 牛胜利是他好兄弟没错,但好兄弟也不能这样让好兄弟吃亏。 “你别担心,吃过饭后我把他叫出去,谈谈搬走的事情。” 白棠一听,脸上的笑容多了起来:“我知道人家住得好好的,忽然让他们搬走,好像挺不讲情面的。但是这跳蚤还有宋莉这人的心眼,我是真受不了。” 何天成又给自家媳妇夹了了块肉。说道:“我知道。这人我也不乐意看到。胜利回来这几天,我瞅着他那媳妇对他可高高在上得很。这哪像是夫妻,更加像是车间主任跟车间工人。” 这比喻让白棠听了有点想笑,又有点无语。 —— 胡同的角落,牛胜利给何天成递烟,被何天成拒绝了。 “早不抽了。你小子经常雨里来风里去的,也别抽那么多。” 牛胜利摆摆手:“我这人你还不知道。也就是心烦的时候抽两口解解压。” “看来,你也觉得你媳妇儿干了那事?” 牛胜利无奈点头。 他不是傻子,当一切的巧合凑到一起时,巧合不再是巧合。 “我是没明白她这样做的目的。她图啥呢?大家身上有跳蚤,她能得到啥?” 何天成摇头:“别拿图啥这个话题来为难自己。” 见多了奇葩事儿,何天成现在对很多事情看法都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特别是有些你无法理解的奇葩操作。对于当事人来说,居然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这不,两个男人在胡同的角落想不通。但吃过午饭,躺在陌生床上的宋莉,却对自己的做法相当满意。 来这里前,她就知道大杂院的人肯定嘴巴很碎。等来到之后,更加确定了。但她没有办法把这些老娘们的嘴巴一个个堵住。 后来,还是晚上在招待所被跳蚤咬了后。一个很损的招从脑袋里面冒了出来。 她是军区医院的护士,但来看病的人还包括家属。这些家属来自天南海北,自然也有不讲究卫生的。 作为护士,宋莉见过不知道多少这种人了。当然,也知道这些不讲究的人头上身上,都会有跳蚤。 医院的卫生做得很好,这些人进了医院后,就是有跳蚤也会被除干净。但跳蚤带来的危害她是相当清楚的。比如不会咬死人,但会拉扯人很多精力。让人没时间关注外头的事情。 这样的害虫,到了这个时候,倒是可以给她帮个忙了。 于是,才有了碎嘴大妈都染上跳蚤的事情发生。 这样的事情发生后,宋莉就发现没人再嘴碎讨论自己了。这样的场面是她一直想要的。 至于那些无辜的孩子,宋莉表示很抱歉。反正小孩子都有长跳蚤的时候。就当他们提前体验好了。 思考着这几天的事情,宋莉又看向了那个布袋。布袋里面的玻璃渣子已经全部倒掉。那碎掉的其实就是个有盖子的玻璃罐头瓶子。里面之前放了不少跳蚤。 至于咋来的跳蚤,那当然是抓的呀!至于怎么抓,宋莉是给人付钱委托人家抓的。过程她不管,就要看结果。 就在她躺在那胡思乱想的时候,胡同那头,何天成跟牛胜利的对话还在继续。 “我回去后会跟她问个清楚明白。事情确定是她惹来的话,肯定让她把那些跳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