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也玩的很开心。” 说完,他还唯恐引鸳骂他为老不尊,赶紧戳了戳一旁的秋景秀,怂恿道: “是不是,景秀?” “嗯!”秋景秀不愧是秋君药最宠爱的小儿子,瞬间理解了秋君药的意思,顿时脆生生的答应了,“母妃,好玩!” “.......”引鸳果然没再训秋君药,忍不住轻笑一声,他蹲下身,捏了捏秋景秀汗津津的小脸蛋,总觉得像是捏住了一个刚蒸好的白玉团子: “你倒是在这里玩的开心,你哥哥还在兰竹殿眼巴巴等着你和父皇过去一起吃饭呢。” “啊.........”秋景秀扭捏:“他也可以一起来玩啊。” “你父皇在,他才不敢。”引鸳抬头看了一眼秋君药:“他现在可怕你父皇怕的紧呢。” “.......”秋君药无奈:“我罚他,是为了他好,并不是为了让他怕我。” 引鸳叹气:“孩子不就是这样,罚轻了,不涨教训;罚重了,孩子又不亲近自己了。” “还是我们景秀好,什么时候都黏父皇。” 秋君药把秋景秀抱起来,颠了颠他的小屁股,笑: “你怕父皇吗?” “不怕。”秋景秀抱住秋君药的脖子,笑嘻嘻道:“父皇是天下第一的好爹爹,景秀最喜欢爹爹了!” “父皇也最喜欢景秀。”秋君药也就仗着秋景明他们不在,这么光明正大地偏心: “好了,我们回去吃饭吧,景秀肯定饿了对不对?” “嗯!”秋景秀应声:“父皇,我要吃白玉饺子!” “好,朕叫小厨房单独给你做一份。” 秋君药抱着秋景秀往前走,引鸳跟在父子俩身边,看着秋君药抱着秋景秀玩闹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叹了一口气。 晚上就寝时,秋景秀又抱着被子跑去和秋景明睡,殿内静悄悄的,只剩下秋君药书桌前烛火哔啵的声音。 秋君药还在握着笔看奏折,遇到不懂的地方,就圈起来打算明天问问引鸳或者引鸳的父亲。 引鸳卸了妆,换了一件宽松的裙子,走到秋君药的身后,轻轻按住了秋君药的肩膀: “陛下。” “嗯,怎么了?” 秋君药还沉浸在户部尚书所说的国库空虚,要不要加重税赋的建议里,闻言慢半拍地抬起头,看着引鸳素净秀丽的脸庞: “怎么还不睡?” “臣妾睡不着。”引鸳俯下身,从后面抱着秋君药的脖子,身上的木兰花香气直往秋君药的鼻子里钻: “想要陛下陪着臣妾。” “.......”秋君药心想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黏人,走了秋景明和秋景秀,又来了一个引鸳。但他没吭声,而是反手拉住引鸳细滑的手腕,将对方抱到自己大腿上坐下: “你怎么了?以往可没这般粘我。” 引鸳盯着秋君药看了片刻,随即俯下身,抱住秋君药,声音低低: “臣妾害怕。” “怕什么?”秋君药索性放下书,像安抚小猫似的安抚引鸳的后背: “谁又欺负你了?” 引鸳摇头,慢慢抬起眼,然后道:“陛下,您不能再这般偏宠景秀了。” 他说:“当日接骨木花毒之祸,皆因父皇宠爱景秀引起。陛下身为帝王,万万不可让旁人看出陛下对景秀的疼爱,否则外头定会起闲话动摇江山,届时皇储之议又会沸沸扬扬,难以收场。” 秋君药闻言皱起眉,摸引鸳手臂的动作一顿,随即意味不明道: “如果我就是想立景秀为太子呢?”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