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字,学生们便给他取了个绰号,人也长得格外彪悍雄壮,走出去都不像人民教师,倒像是混黑社会的大哥大,教训学生很有一套,像岳塬这种上蹿下跳的碰上他都得收着些不敢太放肆, “再说了。”岳塬理直气壮:“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脑子转那么快,不写作业都考高分的啊?” 程遇夺不算是个好学生,他逃课打架,在课堂上很少认真听讲,但在学业上,或许是遗传了他爸的基因天赋,特别聪明,过目不忘似的,什么东西看一眼就能记得七七八八,课没怎么听,每次考试却是名列前茅,再加上他出身好,许多陋习,学校对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回去发你。”程遇夺说。 岳塬顿时眉开眼笑,跟他搭肩搂胳膊的亲亲热热:“哥!你就是我亲哥!” 程遇夺嫌烦,抖了抖肩:“我没你这个不孝子。” 岳塬:“……我说的是哥。” 程遇夺才不管他是什么。 岳塬的眼珠子转了转,在大厅里随处张望着,几瞬后啧啧嘴:“夺哥,不是我说,你的这个小妈,当真是个尤物,不怪她把程叔叔迷得神志不清,下这么大手笔搞这么一场生日宴。” 程遇夺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辛愿被程砚清搂着腰正在跟人谈话,她穿了身裸色鱼尾晚礼服,知性优雅,唇角噙着恬淡的笑意,温柔大方。 她的腰很细,程遇夺的目光在她腰间那横放的胳膊上停留了好几秒,心里莫名的有些不是滋味。 说不上来,可能单纯的是因为讨厌程砚清,所以才会觉得碍眼。 “你喜欢这款?” 岳塬觑着他的脸色,斟酌道:“贤妻良母型,每个男人的梦寐以求嘛。” 程遇夺似笑非笑,脸色有点冷。 岳塬立马岔开话题,说起其他,两人在角落里插科打诨的聊了半晌,打发着时间,顺带还开了两把贪吃蛇的小游戏,以岳塬惨败告终,他愁眉苦脸,“我发誓,我真的没这么菜!不信夺哥我们再来一局!” 程遇夺不玩了,收了手机要走。 岳塬忙问:“你去哪儿?” “放水。” 岳塬看他脚不方便,“我扶你过去?” 程遇夺回头:“你要不要再给我把尿?” 岳塬瞬间老实的举起手,以表诚意:“夺哥你知道的,我取向是大波美女,虽然我知道你有胸肌,但波真的不大。” 神经病。 程遇夺慢吞吞的去了洗手间。 路上鬼使神差的想起岳塬说的什么大波,脑子一抽,又不自觉的回忆了一下昨晚,再想起刚才所见的。 他挺疑惑不解,辛愿的腰看起来那么细,感觉他一只手就能握住,为什么胸能这么大? 难不成被人揉的? 这个想法不合时宜的蹿进他的脑袋,程遇夺被自己吓了一跳,整个人都十分惊悚。 我肯定是疯了! 他想。 程遇夺从洗手间出来也没着急回厅内,百般无聊的站在外面阳台抽了根烟。 抽到一半时,恍然听见有点熟悉又轻缓柔和的女声。 他面前有盆挺高又茂盛的绿植,伸出手拨弄了下,便看见一道窈窕身影,背对着他。 “……好,我知道的妈妈,砚清他很照顾我,他的家人也很好,没有人欺负我。” “弟弟最近怎么样?在新环境适应的还好吗……那就好,砚清说已经在联系国外的医生了,到时候一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