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六岁了还不曾开口说话……太多闲言碎语让季德俞更加阴沉,他不明白为什么父母很少回家,也不懂为什么大人们要对着陪伴他的洋娃娃露出可怕的神情,明明在他伤心难过害怕的时候都是洋娃娃陪着他啊。 后来他遇到了怀岳,这个比他精心装扮的洋娃娃还要可爱的女孩子是第一个把他拉出孤独的人,她愿意和他一起玩打扮娃娃的游戏,愿意和他一起给娃娃做衣服、编头发,再后来她甚至邀请不被其他人欢迎的怪胎季德俞为她的伙伴们制作“武器”。那时季德俞第一次被其他人认可,本性不坏的孩子们围着他说他做的“武器”所向披靡,在各种过家家战斗中坚固又华丽,每一次都能帮助他们战胜坏蛋……那时候他是真心实意地喜欢和怀岳做朋友的。 那么现在他又做了什么? 季德俞浑浑噩噩地盯着已经被他强行留下绯色印记的耳后肌肤,怀川忘我地沉醉在怀岳的唇舌里,季德俞把脸靠在怀岳的后颈,没由来地觉得自己像个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 可是他紧挨着的这人如此芬芳,她把他变成迷路的蜜蜂,流连在这朵觊觎者众多的花周围,已经快忘记最开始与她重逢时打定的是什么主意了。 【我得取悦她。】 他把吻忽轻忽重地种在怀岳的后颈和肩膀上,炽热的手掌插进她和怀川之间,毫不见外地握住那团绵软的乳,依着男性的本能轻揉慢捻地挑逗她。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趁着怀川纠缠不休地和怀岳湿吻,季德俞拨开怀岳肥嘟嘟的阴唇,用指腹搓揉那粒无人问津的小豆子,耐心地等穴口出了水,再转移阵地去那里小心试探。 怀岳应该是舒服的,只是她的口舌都被怀川堵了个严实,黏人精弟弟把他宽大的舌头塞满了她的口腔,如饥似渴地吸着她的口水,两人的舌头从各自的口腔纠缠到空气中,裹不住的津液落到她的胸前,怀岳好不容易才推开狗似的舔弄她舌头的亲弟弟。 “唔嗯……哈啊~” “姐姐……?” 怀岳愉悦的呻吟和怀川的疑惑同时响起,她脸上情欲的潮红以及微微颤抖的身体让怀川有种不妙的感觉,傻弟弟低头一看,顿时怒火中烧:那该死的骚狐狸季德俞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竟然趁他不备把手指都插他姐姐穴里了! “你这——”怀川哪里受过这种气,当下就要怒斥季德俞,可不知这狐狸精戳到了哪里,怀岳惊叫着倒进了弟弟怀里,浑身如同过电般抖动着。 姐姐脸上的欢愉让怀川的怒火转变为取悦怀岳的胜负心,他搂住怀岳,缠绵的吻黏住她起伏的胸口,湿热的唇齿裹住乳尖画着圈爱抚,空闲的手也把握着力度揉捏着另一团乳,总之不能让姐姐完全沉浸在那个骚狐狸的抚慰中。 怀岳确实在他们双管齐下的挑逗中冲到了高潮的岸边,但这两人都不知道的是,她的呻吟和身体的颤抖还为了第三重迭加在她精神上的快感—— 有另一双更加宽厚、滚烫的手掌正在爱抚她的身体,不是在这困住他们三人的迷离梦境中,而是实打实地在现实里触碰她、插入她- 弟弟:贱人! 季:恶心! 现实中某人:唔…敏感点是这里吗?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