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来点实质性的。” 鸽血红小方糖暧昧擦过她的肌肤,引起碧佩珊阵阵战栗,就在她以为对方牵着她,要步入下一场情火漩涡时。 就听这人温沉如水道。 “那就不装了,帮我弄死你主子,我必厚待你。” 碧佩珊身体僵住,很快恢复如常,“斐爷真爱开玩笑,什么主子?”她颇为风趣地逗了一句,“我就是个月底吃土的平民小公主。” 班斐垂眸,“高洁谋让你上我一次床给你多少?我四倍给你,还不用你卖身,够了吗?” 碧佩珊愕然。 她的念头飞快旋转起来。 显然,比起一次性的露水情缘,碧佩珊更看重的是班家太子妃的位置,钱总会挥霍光,但有一个能赚钱的豪门老公却是她后半辈子的依靠,她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断然不能自毁乔木。 高家算什么?高家也只是她的跳板! 碧佩珊佯装恼怒,啪的一声摔碎了那条鸽血红手链。 “你们有钱人就可以这样污蔑人吗!这个世界人人平等你把我看成什么了!” 睡凤眼密绣黑丝绒,铺着一层暖溶溶的光。 “8660000。” “美元。” 班斐手指捏过空荡荡的耳骨,慵懒道,“人人平等,嗯,你赔吧。” 碧佩珊:“???” 她感到了这个世界的无尽恶意。 怎么会这样子? 这种公子哥儿还在乎这点小钱么?他不应该把目光放在她的尊严跟骨气上,然后对她的人格赞赏不已吗? 碧佩珊头皮发麻,仍在强行维持自己的尊严骨气。 她故作失望,拽下了自己的珍珠项链,“这个总能赔你了吧?” 班斐喝了口片茶,“零头而已,既然敢摔,那就拿出平等赔偿的魄力来。” 碧佩珊:“……” 真他妈窒息。 碧佩珊急中生智,又想到一招,她踢开高跟鞋,更胆大脱开了她的绿绒丝裙,狠狠扔在青年的脚边。 “给你!都给你!你眼里只有钱何其悲哀!” 少女肌体晶莹,如同一壶牛奶倾倒了出来,漫过香柏木地板。 碧佩珊心跳如擂,但也暗暗期待。 她以为这么活色生香的场面,怎么也会为她带来一两分转机。 但没有。 公馆大少自始自终端着那一枚兔毫茶盏,金铜色的纤细毫毛在他的指尖闪烁着银光。 班斐平静地说,“碧小姐,您在期待什么?我是喜欢情债肉偿不错,但您显然,高估了您这一身皮肉的价值。要么,委屈您这段时间,听话做我的傀儡,要么,您将会被我班家律师追诉,用大好的青春年华去踩20年踩缝纫机。” 雪川神明的面孔,却镀满了致命的毒液。 他温柔道,“你选吧,不是他死,就是你亡。” 碧佩珊提着一条皱巴巴的绿绒裙,狼狈逃离了龙潭虎穴般的秦邮公馆。 尤其是那个人。 表面如沐春风,实则人面兽心,惯用那一副绝美的皮囊来欺世盗名! 碧佩珊回到了出租屋,想想还是不放心,又跑到了电话亭,哆嗦着给背后的主子打电话。 “三,三爷,我被识破了,现在怎么办,别,别放弃我,我很有用的……对了,那个派对上踢了斐爷脖子一脚的女孩子,也就是梁小爷他女朋友,我怀疑斐爷也有那么几分意思,咱们不如用她来做这个局……” 那头异常安静。 嚓。 弹火匣亮了一缕幽蓝鬼火。 碧佩珊听见一道很淡的轻哧,她如坠冰窟。 “碧小姐,很遗憾告诉你,您美好的人生,如日落一样,凄美零碎坠进了地平线。” 班斐点燃三根香,整整齐齐,别入香炉里。 “结束了。” 光北,定波楼,外联部。 午后休息时间,稚澄去了一趟会议室,发觉全员脸色紧绷,没有心思吃饭。 她:?怎么这是? 是牛杂锅不好吃,还是香酥虾不美味? 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