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场打屁股游戏里,她的腰不由自主地越翘越高,屁股甚至主动迎上他甜蜜的巴掌,软肉贴住他的手心欲求不满地磨蹭,摇晃得简直像一只奔跑的小柯基狗。 两个肉丘中间那一道优美神秘的缝儿颤动着,要不是两瓣臀肉又大又翘,堪比过度生长的水蜜桃,她前后两个小穴早就都被他看了个精光了。 “嫂嫂现在泪光闪闪地享受快感的样子,真是活脱脱一个淫荡的受虐狂,你就喜欢当妓女被人天天肏到失去理智,对不对?”许正衡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一手又是连续几记抽打。 她屁股肉火辣辣的,窒息感逐渐袭上她的大脑,呼吸加速,然而就在这种完全算不上好的混合体验中,她浑身哆嗦起来,腿间飞出几道清夜,人生第二次被打上了高潮。 许正衡亲了亲她的裸背,迫不及待地拉下工装裤中间的拉链,将那根昂扬挺起的灼热性器掏了出来。 欲火漫上他的喉间:“我让嫂嫂爽到了,嫂嫂是不是也该给我点酬劳。” 他环住她的腰硬拉着她起身,粗大的肉棒塞进了她的臀缝里,在大腿和下体之间就着她那淋漓而出的爱液,耐心地慢慢摩擦。 裸体围裙的浪漫之处,就在于侵犯者可以轻易地从背后伸手摸到身前。 他的两只大手也从围裙边上伸了进去,抓住脆弱柔软的乳房肆意把玩,围裙布起伏跌落,绘出了一道道由男人五指和手掌撑起的冷硬线条。 叔嫂二人湿漉漉的肉棒和穴瓣正磨得起劲儿,咕啾咕啾作响呢,章大郎踏进了家门,他解下西服外套和领带挂在了衣帽架上。 厨房里淫靡的娇喘声,让他没进去就知道又发生了什么风流艳事,他路过二人,看到桌上和锅里准备了一半的晚饭,冷眉蹙起。 章稚松瞥了一眼冒着热汗耸动腰臀的许正衡,讽刺道:“闻着这油烟味和饭菜味也能交配,不愧是一条发情的公狗。” 章稚松把煎到一半的鸡腿肉都做完,热了热酱汁浇上去,拿了刀叉端坐在正交媾的二人身边吃晚饭。 章稚松不说还好,一说许正衡和李鳞儿就完全没法再无视喷香的饭菜了,两人的肚子都咕咕叫了起来。 李鳞儿为淫荡之事误了自己的工作而极不好意思,被许正衡松开后也顾不上穿衣,就给章稚松鞠躬道歉:“对不起,我应该把饭做好等你回来的。” 章稚松的目光却是冷冷地盯着许正衡,说道:“我还是知道弱女子拗不过采花贼的,该道歉的本不是你。” 许正衡被看得发了毛,摆摆手耸耸肩试图缓和气氛:“我的错,我全认,对不起。” 章稚松表情刚平和了些,许正衡又不知生死地嘟囔了一句:“鬼知道这老男人看到这么香艳的情景都不会性冲动的啊,怕不是年纪大了不行了——” 故意的,李鳞儿赌一块钱这就是故意的!他故意让章稚松听到挖苦的话! 章稚松虽然永远摆着个雕塑脸,但她明确从气压的变化知道他瞬间毛了。 被羞辱的章大郎揽过在边上捡着衣服正准备穿上的李金莲,插秧似的让她坐在了自己的怀里。 他怒视着质疑自己性功能的许二郎,近乎咬着牙对怀里的女人说道:“告诉他,你屁股底下坐着的东西是什么?” 李鳞儿坐过山车都没那么心跳加速过,抖着声音说:“你勃起的阴茎……” 许正衡挑了挑眉,为章稚松竖了一个大拇指:“当代柳下惠,真能忍。” 当你质疑一个男人不行的时候,最好他是真的不行。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