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真要有危险了。”顾糖糖拒绝了,她同情周红梅,但不会招惹麻烦。 周师母面色变了变,没再说了,拿着药跑出去了,她不会骑车,陆母便骑车送她去医院,顾糖糖留在家里照看两个孩子。 陆母下午才回来,佳佳和琪琪已经吃了中饭,顾糖糖煮的鸡蛋面,俩孩子吃得很开心。因为舅妈给她们煎了俩蛋,还放了好多猪油,可香了。 “妈,吃面吧。” 顾糖糖又煮了碗鸡蛋面,同样是俩蛋,一大勺猪油。 “放这么多蛋干什么,还这么多油,以后你别煮饭了。” 陆母心疼坏了,照儿媳妇这个煮法,金山银山都得吃穷了,顾糖糖笑眯眯地应着,反正她也不爱做饭。 这一大碗面陆母全吃光了,连汤都没剩,毕竟那么多油,她舍不得倒了。 吃完面,陆母这才说起了周红梅的遭遇。 “救回来了,幸亏你给的药才止了血,你不知道,周红梅那脸惨白惨白,跟死人一样,医生都说好险,差点救不回来了,可惜以后生不了孩子了。” 陆母叹了口气,虽然她不喜欢周红梅,可到底是看着长大的孩子,现在这个境遇也太惨了。 “这算是故意伤害,应该叫公安抓那男人的。”顾糖糖皱紧了眉,她最痛恨家暴了。 陆母摇头,“公安才不管这事,街道办和妇联都来调解了,批评了小钟,还让他写了保证书。哼,有个屁用,这男人压根不会改,最好的办法就是离婚。” “还得让钟家赔钱。”顾糖糖补充。 周红梅年纪轻轻的,却再当不了母亲了,这种伤害是一辈子的,必须赔偿损失。 陆母深以为然,她们都以为周红梅肯定会离婚,可没想到,等周红梅出院后,竟又回了钟家,也没提离婚的事,周师母只说小钟会改,再给他一次机会。 “改个屁,狗改得了吃屎?也不知道她们娘俩是怎么想的,还指望那王八蛋改好?脑子让驴踢了吧。” 陆母和周师母聊完后,气冲冲地回了家,自个生了一天的闷气,到了吃晚饭时发起了牢骚。 “你管别人家的家务事干什么,人家不想离婚,你还非逼着人家离?”陆父好声好气地劝。 “命都快打没了,要不是糖糖给的药,周红梅现在已经去阴曹地府报道了,就这样还生不出孩子了,她怎么就能原谅那畜生?”陆母愤愤不平,她实在理解不了周家母女的脑回路。 “人家自然有人家的想法,你别掺合。”陆父懒得管这些事,说句自私的话,又不是他女儿。 “我就是想不通。”陆母嘟嚷。 “有什么想不通的,这就不就是周家的传统,周师母挨了几十年的打,现在都还没离呢。”陆大姐没好气道。 陆母噎了下,这话好像有点道理。 她不由感慨:“这当妈的糊涂,女儿也跟着糊涂,唉。” 二楼的周师母此时也不平静,她今天接女儿出院了,她想让女儿回家。但女儿执意要回钟家,逼急了,女儿才说了原因。 “那王八蛋说了,要是我敢离婚,就杀我全家,妈,他说得出做得到的。” 周师母当时后背像冰一样冷,她嫁的是畜生,女儿嫁的却是畜生不如,这个姓钟的比丈夫更狠啊。 女儿还年轻,一辈子才刚开始,决不能再和这个姓钟的过下去。 第二天早上,周师母挎着菜篮下楼了,她眼睛赤红,精神却很好,甚至有些亢奋,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衣服也干净整洁,一改这些日子的憔悴模样,精神面貌极好。 “早啊!” 周师母主动和人打招呼,自从出了事后,她出门都低着头,也不和人打招呼,今天却变得极主动,被她打招呼的人。有些回应了,有些则不搭理,还露出不屑的表情,她也不在意,依然笑盈盈的,走路生风,没多会儿就走远了。 “她神经病吧,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是不是遇上喜事了,看着心情挺好的。”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