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准备最好的,王府又不差银子,那些庸才,他才不会放进府。 可他疏忽了一点,那就是这些人的人品。 很多有点本事在身的,要么酸腐,要么古板,要么看事情偏执。 而这五个人又都是不久前请回来的,薛睿崎和薛睿凯的矛盾开始他们都没经历过,只看见薛睿崎见到薛睿凯就打,他们便很自然的以为王府的孙子仗势欺人。 薛睿凯又是孤儿寡母,生活过得十分凄苦,更是引起了他们的同情。 可他们谁都没想过,薛睿崎也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 这些人拿着王府的银子,自然不能把薛睿崎怎么样,可见到老王爷和薛牧言难免话有偏颇,薛睿崎年纪小又不会为自己分辨,时间久了,这仇怨越积越深,就到了如今这个样子。 今天薛睿崎挨了打,几个先生都有些后怕,为首负责王府教书的老夫子倒是看得很开。 “老王爷不在,二爷又忙,肯定没人管,再说是小公子先动的手,我们几个可都是看见的,就算二爷问起来,我们也有话说,王府也得讲理不是。” 其他几个知道薛牧言严厉,之前薛睿崎告状,薛牧言不由分说先把人训斥了一顿,他们心里已经有了底气。 附和道:“对,确实是小公子先动的手,我们没惩罚他已经手留下情了。” 几个人越说越有道理,全都是一副不看好薛睿崎的模样。 这么暴戾的孩子,就算老王爷打算把世子位传给他,他们也得想办法进言阻止。 周青鸾就是这个时候到的书院,她牵着周睿崎的小手,先把几个先生扫了一遍,看几个人就不像宽厚高尚的,质问道:“我们王府请你们过来当教书先生,你们就是这么教的?” 谁要跟这几个酸腐的教书先生分辨,她可是王府请来的照顾孩子的。 就该在身份上压他们一头,让他们知道这王府谁才是主子。 周青鸾声音绵柔,可这话里充满了不悦,一时间把几个先生都问住了。 几个先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怎么回答这话。 还是年长的老先生刘举人,往前走了几步,拱手行礼道:“敢问这位姑娘,何出此言?” 周青鸾也不问别的,只道:“这书院可是王府开的?你们这几位先生可是王府出银子请的?” 周青鸾这话问的刘举人一脑袋汗,不过他有自己的道理:“是睿崎先动的手。” 周青鸾眸光一凛,提高声音喝道:“我问你谁先动的手吗?我现在问你,请你们的银子是谁出的?” 刘举人被问的哑口无言,他就是贪图王府的银子,才躬身折腰来这王府伺候小公子这么暴力的孩子。 如今还要被个女子指着脑袋质问,还不敢分辨,真是丢死读书人的脸了。 倒是有个年轻的举人,往前走了几步,回道:“确实是王府请的我们,可今天睿崎和睿凯的事,确实是由睿崎而起,他被打了,我们也有责任,愿意请罪。” 这几个先生各个有理有据,薛睿崎心里害怕极了,生怕周青鸾也像二叔一样,不问青红皂白就动手教训他。 可周青鸾不是薛牧言。 她对薛睿崎负有责任,对其他人可没责任。 王府里的书院一共有三四十个学生,都是十二三以下的小孩子。 薛家的近枝。 再大一点的,要么已经学完了先生们所要教的内容,要么去了国子监,只有刚启蒙的孩子才会送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