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讲给祝温卿听。 “姑娘,到底是什么丧心病狂之人居然毁坏荷花!” 祝温卿睡地迟,现在还很困,没有应,翻了个身继续睡,还嘟囔着:“好困,不要烦我。” 姑娘都快十七,正是当嫁的年纪,还越发跟个小孩似的。 秋蝉无奈,走出房门。 自从那事之后,所有人都心照不宣从未提起司桁。 司桁就像被刻意从祝温卿生活中抹掉。 祝温卿睡饱已然下午。 她懒懒伸着拦腰,问秋蝉要不要去山上玩。 秋蝉应着好啊。 按理来说出去玩充当马车那人都是宁青,可这次,祝温卿想找个本地人。 “你去找找看,能不能找个本地人给咱们带路当马车。” 秋蝉刚应下,外面有前几日看完病的大娘登门拜访。 “大娘,你可是哪里疼?” 大娘看着水灵灵的祝温卿,直肠子道:“没事没事,卿卿的手艺没话说。” 祝温卿笑起来,问大娘可是有其他什么事。 大娘直接拉着祝温卿手道:“就是想问卿卿许人家了没,或者有相中的男子没?” 话一出,除了大娘外,院中所有的人都陷入沉默之中。 他们不约而同看向祝温卿,祝温卿神情愣了一小会,随后缓缓地说:“没有呢,劳烦大娘多操心操心。” 大娘瞬间笑地眼睛都快找不到,直言“好说好说”。 送走大娘,祝温卿又窝在树下的美人椅上翻阅医经,整个人悠哉悠哉。 只是角落里的宁青时不时没有人影,不知跑哪里去。 经过大娘的嘴,不到半日,祝温卿门槛就快要被踏破。 “姑娘,他们都是来给你说亲事的。”秋蝉抵着门,回头无奈对着祝温卿说。 祝温卿诧异,收起医经就往屋内跑。 小镇上大家的热情都快让她顶不住。 “冬眠,找到车夫没?” 冬眠摇头,祝温卿皱眉,车夫这么难找吗? “姑娘,不是难找,而是太多挑选不出来。” 祝温卿:“.........” 后院车夫站了三排,若不是宁青拦住一大批,怕是要容不下这些车夫。 镇上车夫是全跑来了吗? 祝温卿亲自挑选,见大老爷们一个个紧张,她露出一个浅笑,大老爷们都直接羞涩起来。 秋蝉、冬眠:“.......” 还是算了吧,别招来色鬼。 祝温卿摸着自己脸,问她们二人:“如今我已经这般漂亮了吗?” 秋蝉冬眠沉默,姑娘您的漂亮就您一个人不知道。 祝温卿想着,算了,还是让宁青来吧,突然一人映入她的眼帘。 那个男人身形高大,带着一面具,漆黑的眼眸干净透亮。 很漂亮的眼神。 “你来当我马夫如何?”祝温卿温柔问,其余马夫羡慕地看着那一面具男。 面具男喉结滚动,未言。 祝温卿颇有耐心等了半晌,见他还未回答,正准备问别人时,面具男开口:“好。” 这声音....... 祝温卿感觉自己在那里听过。 “怎么称呼?”祝温卿问。 “影。” “单字影,影子的影。” 这名字好怪,但祝温卿也并没有在意。 秋蝉命令影去牵马车,他顺从地转身去马厩。 祝温卿看着他背影,察觉到他的左腿一瘸一瘸。 带着面具的男人笔直站在马车旁,祝温卿带着人走过去。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