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本不应该如此。 不应该对另一个Omega的反应如此强烈。 易步微能感受到妹妹的信息素,那清甜多汁的葡萄香气,如影随形,如梦似幻,美好得叫人沉沦。 她差一点,就吻上去了。 吻上那鲜艳欲滴的唇,吮去那眼角晶莹的泪。 她的手,已经停在易姗姗的衣摆,指尖挑开那层布料,指腹已经按在少女软嫩的腰腹之间。 咫尺分毫,几乎就要逾越。 逾越那道禁忌的边界。 但姗姗在流泪,她全身心地依赖着自己。 她叫着姐姐。 曾经让易步微万分受用的称呼,已然变成了魔咒。 她是姗姗的姐姐。 于是易步微只能把欲望扼杀,把贪念拔起,以姐姐该有的姿态,去处理面前的突发状况。 在易姗姗度过第一次情热期之后,易步微审视着自己本不应该出现的反应。 在很久之前,她的腺体受过损伤,所以她和别的Omega不一样,才会对同为Omega的姗姗有那样大的反应。 那时的易步微只能自欺欺人,她本就邪异,本就罪恶。 她不该、也绝不能染指自己的妹妹。 当做是尝试,也当做警告,那次之后,易步微联系了黑市。 走进手术室的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的罪恶减轻几分。 腺体感知被彻底封闭。 她再也感受不到旁人的信息素,再也闻不到那清甜的果香。 易步微重新睁开眼,回忆至此结束。 她偏过脸去,侧身间她的身影重新落进镜子里。 发丝滑落,那纹身露出一隅,毒蛇的尖牙泛出森冷寒光,两侧瞳孔黑洞洞地,正与她对视。 易步微神色淡淡,平静地理好发丝,将纹身彻底遮盖。 她本以为没有信息素的感应,减少与易姗姗亲近的频率,一切都会恢复如常。 腺体的伤痕被盖覆,她对易姗姗的渴望却日渐深浓。 回忆着伤处的痛楚,易步微的表情不曾变化,可一旦做出伤害易姗姗的假设,她的神情便不自然起来。 眉头紧锁,唇角抖颤,她痛苦地抵住眉梢。 在对妹妹不可求、不可得的爱欲里,她快要溺亡了。 * 易姗姗感觉自己在发热。 睡至半夜,不断加温的燥热感迫使她睁开了眼。 她怔愣几秒,随后意识这才不是发烧。 怎么又来了?! 这个想法在易姗姗脑子里闪过,熟悉的情热反应让她无措起来,毕竟距离上一次情热期也不过大半个月。 情热期紊乱?一个名字出现在脑海,易姗姗曲指抵住心口,匆匆喘了两声。 易姗姗拉开床头的储物柜,她素来有整理的习惯,里面的物件被分门别类地放置,能一眼就找到想要的东西。 抽屉拉开之后的惯性带出零食盒的碎响,易姗姗无暇顾及,她伸手取出一旁的口服抑制剂。 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