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非辞的额头抵着白清素的额头,极近的距离让她能够清晰地看清他眼中闪烁的水光。 冰冷的泪珠滴落到了她的脸上,如同寒霜一般瞬间将她冻结。白清素望着他,只觉得酸涩从眼眶流到了心里,白非辞……哥哥,怎么会,变成了这样? “我爱你。” 白非辞与她耳鬓厮磨,在她耳边如此说道。 声音低哑,语调阴冷,像是孤注一掷的绝望。 “素素,你从来都不属于我,你不爱我。你想要我退后,只做你的家人,但是,我退不了。” 他伸手拉下了她身后的拉链,动作却与话语之中的孤寂和落寞截然相反的强硬,漂亮的裙子从身上滑落,堆砌成一团不成型的模样。他的力气大得吓人,眼眸里尽已成为疯狂的赤红。 他强行拉起了她的腿,让腿间的花穴彻底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之中。刚才被另外一个男人吮吸疼爱过的花穴,在他之前用力地碾压磨蹭下,泛着微微的红肿,吐出黏滑的爱液。 他的裤子也落在了地上,就这样维持着抵着她的姿势,阴茎猛地顶了进来。 他太用力,甚至让白清素感觉到了微微撕裂一般的疼痛,她仰起头,眼角被揉出一片惹人怜惜的绯红。 “他们能给你的,我也可以给你。”白非辞死死地盯着她,眼中的赤红化作熊熊燃烧的火焰,“做爱,拥抱,亲吻……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劲瘦有力的腰间微微向后退,然后再次用力捅入,直抵着她最深处的小口戳弄,让她只觉得被填充得快要涨破,唇齿间再也压抑不住呻吟。 “哥哥……嗯啊……轻点——”她本就敏感得要命,这会儿被他这么肏干,只觉得刚刚没满足的欲望又开始弥散。他钳住她的手掌微微一松,她的手就下意识搂住了他的脖颈,整个人攀在了他的身上。 这动作一出,两人具是一怔。只不过,白清素是懊恼自己不听话的身体,白非辞脸上的表情多了几分缓和。 “你喜欢我,是不是?”他伸手拉起她想要离开的手,探入已经被自己扯松的衬衫,强硬地压着她的手抚摸自己的身体。 她的手指细嫩柔软,似春日最娇嫩的花瓣,抚摸着他紧绷的肌肉时,让他的灵魂都在震颤,难以遏制地发出快慰的呻吟。 肌肤相亲的美妙是唯一能够让他从疯狂之中逃离的途径。他曾经有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根本不敢接近她,只能看着她和应煊拥抱亲吻,然后用她换下来的贴身物品释放自己见不得人的渴望。 他该如何对她说爱?说那些见不得的欲念,说那些恶心下流的想法。 叁年过去,他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得偿所愿,换来的却是她一次次的拒绝,和……她肆无忌惮与其他男人交缠的模样。 痛意如同雪山崩塌,将他彻底淹没。他冷静地完成了所有工作,然后不顾一切地往她的方向赶来。他看着黑沉沉的天空和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