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韫:“白日抽不出空过去。” 沈婳小声问:“表哥陪我用膳后,还要出门?” 崔韫也没瞒她。 “嗯。” 沈婳:“你是特地来陪我用膳的?” 崔韫:“怎么?” 他定然是看昨日自个儿状态不对,这才如此奔波。被人挂念的滋味,自然是好的。 沈婳眨眨眼,嘴角勾起笑意,眸光跟着璀璨夺目。 表的怎么了! 表的也是哥! 女娘很矜持的清了清嗓子。 “得巧,厨房炖了野山鸡。放了不少药材,最是滋补,表哥辛苦,我给你盛一碗。” “不必。” 过嘴瘾的沈婳同对面的崔韫道:“要的要的。” 崔韫微微挑眉:“行,你来。” 沈婳笑意一顿。她好生艰难的整理措辞。 “可山鸡汤就摆在表哥右手侧,挨着我太远了,我若动手,得走到你跟前。” 沈婳:“我也不是耍表哥。” 女娘抬了抬下巴。 “有些事,我暗示的很隐晦了,其实也不用说的太明显。” 她眨眨眼。 崔韫喟叹一声。 他慢条斯理取过汤勺的舀着鸡汤。在沈婳的注视下,将盛好的鸡汤送到她面前。 “满意了?” 沈婳满意了。 可她的矫情做作不允许。 她听到自己道:“那多不好意思呀。” —— 翌日一早。 “娘子,打听出来了。” 凝珠从外头小跑进来。 “谢世子那日入宫后不久,就晕了过去,听说官家还请了太医。” 沈婳眯眼。 她到底还是有些纳闷。谢珣的确如崔韫所言,快要结痂的伤口开裂。 只是,沈婳不明白。 爀帝能信吗?宫中的太医还能瞧不出这是人为。 偏偏昨儿问崔韫,他却是一句也不愿说了。 凝珠:“外头传的沸沸扬扬。谢世子剿匪有功,受伤本就严重。” “太医诊治时,纱布下的伤口裂开,那一块的肉发炎肿胀不堪。” 爀帝是亲眼目睹的。 他本不虞谢珣将他当傻子。本想拆穿他的谎言,好一番问责。却不想,伤口真挺像那么一回事。 当场,爀帝面色变得凝重。 谢珣虚弱道:“臣污皇上的眼了。” “也怪臣疏忽,受伤时没当回事,随便上了金疮药,却不知那刀带着毒,等察觉不对时,身上就已溃烂。” “没带医侍,途中去医馆,大夫医术不精,处理的并不得当。” 太医不动声色的对爀帝点头。 爀帝让太医重新处理谢珣的伤口伤口:“上回你入宫述职时,当时脸色就不对,怪朕,朕却不曾多想。” 沈婳听完凝珠所言。 不免佩服谢珣,的确对自己够狠。 砍一刀后,还不忘下个毒。 就在这时,薛疏月又来了。 沈婳远远见她走来,转身入屋。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