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安静的马车里,让娜强撑起身体。 黏腻的淫液从大腿中间流到小腿,再在地板上留下一个小小的水渍。 在阴核上包裹的触手像在吮吸。 “啊,哈啊……等一下……” 她走了两步,被快意席卷,腿一下软掉,跪在地毯上。 还好她已走到男人身前,双手撑着男人大腿,就要起身。 地毯比她见过的所有织物都要柔软,这大概是波斯人做的,她想,那里的地毯很有名气。 很快她就无心再想这些了。 少女终于意识到方才的愉悦只是积攒,升腾的罪恶快感是这么不可阻挡。 有更多触手伸进她的长裙之中,往上探寻,用绒毛突起的腹足挤压摩擦少女脆弱敏感的乳尖。 她献祭一般地挺身,像是再一次接受洗礼,灵魂也融化进快意里。 像是一裹黏腻的麦芽糖,高高被卖糖人举起,黏糊糊地往下落。 视线,他的视线。 他在看,看她长裙之下拱起的触手,她的挺身,扶住他膝盖的手指节发红。 她想,他是能看到的。除开她潮湿的头发,发红的眼眶,眼角的弧度,钝钝的鼻尖,发红的唇。 他还能看到更多,看到她裙下颤抖的双腿,一张一合的小穴。 男人伸手扶住她的腰,仿佛搂抱一般地越来越紧。 脸侧贴住她的脖颈,在耳边低声诱哄,“顺从欲望,修女。” “哈啊……我……呜!” 在男人刻意引导的语言里,少女颤抖地到达情欲的最顶端。 高潮的那一瞬,心下蕴藏着的所有情绪被吐出。 她从未感到如此赤裸。 男人把少女抱上大腿,紧密的肢体联结让她感到安全,这种安全立即转化为负罪。 “我背弃了天主。”她呜咽地说,眼泪滚下来,洇进他华贵的西服里。 她本身一点也不想哭的,至少不是现在,不是在堕落的邪灵面前。 “你只是正视了你的欲望,让娜,你做得很好。”男人的手指陷入她的发丝,他的抚摸从后脑一路顺到后颈。 又一次,她想。 又一次毫无底线地宽慰,像一个溺爱的长辈,能够容忍她的所有任性。 拥抱太过温暖,仿佛把脸陷入一只用肥皂洗净的绵羊羊毛中。 这下她忽然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会被恶魔蛊惑。 他们实在擅长玩弄人心。 身下有什么硬物顶在她裙下,?隔着薄薄一层布料。她不舒适地蹭了蹭,忽然醒悟。 她抬眼,男人灰棕色眸子里有几分紧绷。 “而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