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这一天,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磕学家放大镜]】 …… “别磕了姐妹们,”季琦就只是在路边看到了熟悉的车,顺道上来看了一眼,顺道撞上了,他究竟做错了什么,此刻要像个贼一样反复往上面望,气都还没喘匀,就生无可恋道,“再磕我就磕死了。” 鹿嘉渺着实被吓了好一大跳,但他的第一反应还是挡在藏矜白面前。 幸好藏矜白逆着光,没拍到他。 鹿嘉渺还没搞清情况呢,正警惕地看着山下,怕冷不防又冒出个人来。 藏矜白在他身后轻轻笑了笑,“是季琦。” 他抬指勾起鹿嘉渺的兜帽,“回家吧。” “…………”鹿嘉渺一时无语凝噎,只觉他好冒昧。 只是这样吓一吓,刚才那些浓到化不开,又说不清的情绪淡了不少。 一切过往终于翻篇,生活像被拉回了正轨。 鹿嘉渺故意慢了两步跟在藏矜白身后,正准备安安静静看一看他,就像……他在身后默默守着自己的千万次。 可是,藏矜白还是转过了头,抬眼笑着问他,“背你吗?” 那瞬间,他身后是斑斓的灯光和夜深。 * 鹿嘉渺是迷糊睡着后才觉得难受的。 可能之前心脏和脑袋一直在被情绪催促着运转,无瑕顾忌其他。 此刻他只觉浑身发热,连骨头缝里都透出酥麻。 本来就临睡的意识,变得又困顿又模糊。 他好不容易扇扇眼睁开,就看见藏矜白还坐在床头,亮着盏昏灯,在写画着什么。 “先生……”鹿嘉渺轻轻叫着人,只觉嗓子干哑地厉害。 一边唤人,一边手就不安分往藏矜白衣摆下探。 等掌心贴到熟悉的皮肤和温度才安静下来一点点,蹙着眉嘀咕道,“难受。” 他刚才喝那杯酒本就不是普通果酒。 这个地方哪有什么普通果酒。 只是藏矜白还来不及制止,鹿嘉渺就咕嘟咕嘟喝下肚了。 他本就提防着这小孩儿什么时候闹腾。 没想到这次坚持了那么久。 也不是什么伤身体的,只是有点轻微地催情效果。 刚好够他长个教训。 藏矜白贯会维持儒雅形象了,他探手抚开鹿嘉渺额发,温声问他,“怎么了?” 鹿嘉渺脑袋重地厉害,像被裹在了云雾里,眼神也变得雾蒙蒙的,嘴唇轻轻动了动,“想做……” …… * 第二天,鹿嘉渺掀开被子,正准备起床时,忽然察觉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不对劲儿。 他低头一看——简直吓了一跳。 雪白的皮肤上全是点点红痕,仿佛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被人啃了一遍。 “……”昨天还我爱你,入夜就成了老禽兽。 果然,在勾引面前,理智和禁欲不值一提! 鹿嘉渺想抬抬手,都觉得骨头缝里都是酸软的,整个人都快散架了。 他一边愤愤不平,一边寻找始作俑者—— 藏矜白站在卧室外的阳台上,或许是怕吵到正在熟睡的人,门被他关上了,鹿嘉渺听不清他在和谁打电话。 他似是才洗漱完,穿着浅色柔软的睡衣,发尾还带着湿意。 鹿嘉渺视线落在他发尾后那个明显的红印上……一些带着春潮似的记忆,忽然浮现出来。 他仿佛能透过衣料看到那如雕刻一样的背脊上浅浅的抓痕…… 还有他失控咬在他肩头的牙印…… 以及……一些十分放浪的主动行为。 鹿嘉渺越回想,越脸蛋红扑扑。 他发现,酒就是他的死敌,是一滴都不能碰的。 而且那到底是什么酒?催情就催情,为什么不附加失忆功能?! 但是吧……如果没记错,昨晚先生也失控了。 这可是他第一次熟练地谈恋爱,也不算太亏。 鹿嘉渺正用早起思维十分发散的脑袋漫天乱想,就听到床底有什么喵喵了两声,鹿嘉渺低下头,就看到了小白在扒拉床沿。 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