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满意,对大爷的态度也很是惊喜。 总之,两人握手言和有望。 她放下手里的活,在一旁事无巨细的叮嘱道:“小姐,我听闻这柳清河老大人,是咱们大越朝最学识渊博的,他老人家也极其注重礼仪,届时您去了,可仔细些,少说话,若是老人家问了,你就答,没问,你安静坐着便是,全看大爷如何你便如何。” 顾时欢不在意,她只是去做个陪衬,贤惠不贤惠,知礼不知礼的,想必人家也未必关心这么多。 “小姐可听见了?” “知道了,他何时回?若是没这么快,我再去睡个回笼觉。” 顾嬷嬷看看时辰,“想必快了,小姐若是困了就先歇息,等大爷回了,我再喊你。” 闻言,顾时欢丢开话本,就这么趴在榻上,将头埋进团花缎绒靠枕里。 祝长君是辰时回的,他先去书房换了身衣裳,随后让人去正院请人。顾时欢才姗姗来迟,进车厢后蔫蔫的,困得眼皮子耷拉,脸上还有一道枕印,一副睡不够的模样,瞧了他一眼后,问道;“我们要去多久?” “恩师备了午饭,吃过午饭就回。” 顾时欢点点头,闭上眼睛靠着车窗继续打盹。 “昨晚没睡好?”他问。 然而没得到回应,顾时欢不想理他。 他脸上也无任何表情,看不清是喜事怒,淡淡的,见她兴致缺缺,便也自己坐一旁喝茶想政事。 …… 柳府是座古朴的老宅,门口的石狮子都已经被风霜雨雪打磨得看不清身上的纹路了,虽古朴,屋宅却建得十分雅致,光门口玄关便书着一首诗,字还写的怪好看的。 顾时欢瞟了一眼。 “这是恩师的笔墨。”祝长君介绍道。 两人继续往里走,柳府的仆人在前头领路,一边走一边细细介绍着,毕竟顾时欢第一次来。 来到前院花厅时,远远的就见门口石阶上站着个白衣女子,身姿窈窕,梳着闺阁女子的发髻,显然还未出嫁,站在那里清清淡淡的气质颇是养眼。见祝长君来了,先是浅浅一笑,等又见到后头的顾时欢时,那笑意立马消失无痕。 “师兄。”她款款行礼,柔美贤淑,标准的大家闺秀。 只不过,顾时欢撇嘴,也没见哪家的大家闺秀这般明目张胆的在这里等外男。 然而,她对祝长君行完礼后,就招呼他进门,有意无意的忽视顾时欢。 得,还是个有心思的,敌意明显。然而,顾时欢却突然起了捉弄的兴致。 “哎哟——” 祝长君转过身来,见她提着裙子歪歪斜斜的站在台阶处,问道:“怎么了?” “夫君,我不小心脚崴了。”声音娇滴滴,仿佛能掐出水来。 祝长君诧异,思忖着她是真的崴了还是从此刻开始演戏。但见她眉头紧锁,不论真假,他都应该关切一番。 他走过去蹲下,让她扶住他肩膀,“我看看。” 顾时欢顿时把脚缩回来,故作娇羞般,“夫君,这是在外头呢。” 祝长君会意,抬头看她,眼神询问那你想怎么办? “夫君扶着我便可。” 这时,那白衣女子上前来,仍是那副清清冷冷的模样,“正好今日府上请的大夫还没走,先让婢女扶你去厢房歇息如何?” “这是恩师的女儿,柳依依。”祝长君在一旁介绍道。 “不了,我不喜欢别人扶我,就要夫君。” 这句‘就要夫君’说得祝长君心间颤了颤,她委屈巴巴的望着他,还背着柳依依眨了眨眼睛。 这一眨眼,令祝长君一头雾水,不明白她为何要装崴脚。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