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充满暴力与痛苦的畸形二人关系里,她可以随意成为掌控者、支配者和发泄者而无需在意其他人的目光和看法。因为所有不被认同的负面情绪都被承受者所接纳,白色和黑色的自我都得以保全,并且合二为一。她因此能够脱离分裂带来的违和空间,获得暂时的宁静。 这条路的确可行。 这一点被确认后,左霏再次挥鞭而下。 这次,没有防备的金斯叫出了声,又很快补道:“四十、四十……” 拖长的尾音里有几分迟疑,一听就知道是忘了数。 左霏问:“四十几?” 金斯小声道:“不记得了……” 左霏有点想笑:“上次也是数着数着就忘了,你怎么忘性这么大?” 金斯哼哼两声,“明明是您……” 眼见着某人要甩锅,左霏打断道:“行了,起来。” 软鞭被扔上床,细木鞭落入手中。这鞭子只有手柄处包了皮,鞭身则是木制的,而细木鞭比较脆,并不能用来大力挥打,通常只用来打手心或者纠正姿态。 左霏轻敲他的手臂以示催促,被赶到床上去的人很快又被扯掉了裤子,两条光溜溜的腿挂在光溜溜的屁股肉下,格外赏心悦目。 一个月的休养生息足够让金斯将屁股养回原样,只不过左霏没能见到,毕竟先前的鞭打早已在其上留有痕迹。 因为隔着裤子,甩下时的力道被分散了些,所以屁股上并没有呈现出明显的一条一条的痕迹。取而代之的,是桃红的两个色块。这色块不仅形状不规整,边缘还有渐变的过渡,看起来很漂亮。 左霏毫不掩饰自己对这种痕迹的偏好,她覆手上去,抓了一把。 手感依然很好,还是记忆力那种软软的感觉,一掐就变形,一松就恢复。 金斯当然知道左霏喜欢那种手感,他自己也喜欢被捏的感觉。 与没有情感没有温度的鞭子相比,大面积、长时间、负距离的肢体接触让他觉得很温柔。抛开先前鞭打的疼痛不提,这种不轻不重、揉来弄去的动作仿佛按摩一样,对金斯来说简直是一种享受。 于是他自己抓了枕头过来,垫在髋骨下,好让屁股显得更圆翘,也好讨左霏喜欢。 左霏见了,说:“真乖。” 金斯眯着眼回道:“您喜欢就好。” 于是左霏就放肆地捏了一会儿,权当是放松心情了。只不过捏着捏着,金斯就舒服得开始哼哼了,哼着哼着,慢慢的又小声喘起来了。 察觉到异样的左霏顿了顿,而后一巴掌甩在了他屁股上。 金斯原本趴着,这一巴掌下去,他一个激灵,闷哼了一声,屁股明显紧了紧,然后恢复成了原来软软的一团。 左霏也不去揉他的屁股了,曲起一条腿,手肘支在膝盖上,掌根撑着脸,说:“转过来。” 金斯顿了顿,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听话。但犹豫之后,他还是选择了依言翻身。 他的脸有些红,视线也有些飘忽,但左霏并不在意这些,她只瞟了一眼他那还被拷在cb锁里不得动弹的阴茎,而后抬眼似笑非笑道:“我怎么不知道,有人挨巴掌也能挨出高潮来呢?” 首-发:po18.org (ωoо1⒏ υip)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