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可好些了?” 赵归只当适才之事并未发生,点了点头,又问她:“他们给我请了大夫,如今烧退了也就无甚大事,只需再给伤口换几次药,喝几副汤药便可。” 这人毕竟是为了自己受的伤,贺攸宁听得认真,在心中默默记下。 “你呢?你怎么样?”贺攸宁被他这话问的有些发懵,她身上又没伤。 见她这副模样,赵归笑了笑,没再说话,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因着身上有伤,赵归没过一会便睡了过去。 贺攸宁百无聊赖地站起身,还想着要在屋内搜寻一番,看看是否有趁手的东西可以偷偷藏在身上,待时机一到,偷跑出去。 只不过这次怕是不能带上赵归,他身上有伤还是在此地静养,估摸着这两日赵家商帮的人就能拿钱来救他,瞧这形势,这些山匪也不像会杀他。 实在不行待她逃出去,再派人来救也不迟。 只是天不遂人愿,还未等贺攸宁有所行动,门外就传来声音,贺攸宁赶紧坐回床前。 那大汉不言不语,手脚熟练地给她双眼蒙上黑布,架起她向外走去,还是同来时一样,带着她绕了几个圈又送回那处柴房。 这一举动实在叫贺攸宁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些人麻烦一遭,就是将自己送去见见赵归吗? 作者有话说: 戴面具的某人:都说了不能让她一个人待着,一个人待着她就会想东想西,脑子就会清醒啊! 独处时的贺贺:脑袋飞速运转下一秒就要实施剿匪大计。 戴面具的某人:生病时格外脆弱,需要人陪。 贺贺:这些土匪脑子不好。 第23章 贺攸宁猜测的没错, 这些人兴师动众一遭,不过是想讨好某人,只是却没想到吃力不讨好, 某人并不领情。 赵归听着手下自作聪明的想法, 怒极反笑, “一群蠢货, 真当她是无知小儿这般好糊弄吗?” 几人低着头不敢言语,为首的正是那大汉,此人名为陈吉,平日里一直跟着赵归。 陈吉也知这事实在是做得太蠢,只是自己主子烧得迷迷糊糊还喊着贺攸宁的名字, 他也是关心则乱, 一时间乱了分寸。 赵归此刻虽醒着,但精神却不好,闭目靠在床榻上,陈吉抬眼试探着问道:“主子, 那日误伤您的,您看该如何处置?” 赵归睁开眼看他, 四目相对间,陈吉心虚地低下头。 “罢了,你都说了是误伤, 我还能难为他不成。”若是没有他这一刀, 贺攸宁的疑心恐没那么容易消。 如今一出苦肉计, 还能得到意料之外的关心,也算是一举两得。 “只是他办事不小心, 教好他再让他回来当差。” 陈吉连连应下, 心下庆幸见了贺攸宁后主子心情好, 对于此事并未追究。 到了夜晚,赵归又被送回柴房,许是惦记着他养伤,押他回来的喽啰还带了两床被子扔给二人。 这一天贺攸宁都记挂着他,见他回来,连忙上前查看他的伤势。 “他们怎么把你送回来了?你这伤还没好呢?” 赵归拖着被子走到一角,铺好后向贺攸宁招招手,“快来,我向他们要了被子,今夜可以睡个好觉了。” 贺攸宁有些不自在,可看着赵归热心的模样,一时间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磨磨蹭蹭走过去后,靠着墙蹲下,问道:“这不是两条被子吗,你一条我一条。” 说罢,就要伸手去拿,但却被赵归阻止,“我们靠着墙睡,把这一条铺在下面,盖这一条,挨着睡暖和。”还抖了抖被子,示意她赶紧进来。 贺攸宁挠了挠脑袋,心一横掀开被子就半躺进去,做完这一动作又觉尴尬,心里盘算着说些什么。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