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重,不就是在故意气我吗!” “这……”画屏画扇闻言互相对视了一眼,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 “好了,下次爹爹若是问你们,你们搪塞过去就是。” 他扭头看向两人,“至于与六皇女殿下的事,我自有成算。” 见时洛都已如此发话,画屏画扇也只能点了点头。 —— 时洺出了侍郎府后,行芷行兰已经驾着马车在门外等候。 看到他出来后,两人立马跳下了马车,行礼:“正君。” “回去吧。” 时洺朝两人说了一句,随即上了马车。 阿朝阿启也立马跟了上去。 马车很快朝前面行去。 车厢内,阿朝忍不住问了一句:“正君,二公子怎么突然向您示好了?奴以为像二公子那般自命不凡的性子,一辈子都不会低头呢。” “他不过是在故意恶心我罢了。” 时洺眼底划过一抹厌恶,面上神情有些冷淡。 “我这二弟看起来面善心慈,其实内里心高气傲的很。” 总觉得别人都应该低他一等。顺着他,宠着他。 在侍郎府时,时侍郎的宠爱他要,老太君的宠爱他也要霸占。就连每年添新衣的时候,时洺也只能等他挑剩下后才能选。 所有人都要供着他,捧着他,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彰显出他的特别和不同。 时洺早就看透了他的本质,所以才会想要和他抢苏若白。 凭什么所有的东西他都要拱手相让? 既然他喜欢苏若白,那他就抢过来,他到要看看他届时会露出怎样错愕的表情。 时洺闭了闭眼睛,压住了心底又死灰复燃的戾气。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每次他面对时洛的时候,总是很容易陷进某种极端中。变得都不像他自己了。 “正君,您没事吧?” 阿朝阿启有些担忧的问了一句,总觉得此时时洺身上的气息有些阴郁。 时洺平息了一下自己,随后缓缓睁开了眼睛,平静道:“我没事。” 见他身上那股阴沉的气息消散,两人这才放心了下来。 马车很快就停在了侯府门口,行芷行兰的声音从外面响了起来,“正君,可以下车了。” 时洺起身走了出去,在阿朝阿启的搀扶下走下了马车。 刚站稳脚跟,远处鹿清的身影出现在了几人的视野中。 她身下骑着黑马,身穿黑色大氅,一身寒气的驶了过来。 时洺看到她后,脑子里瞬间回忆起昨天的那个吻,耳根又不自觉的开始发烫起来。 杏眸也开始不安分的晃动了起来。 鹿清勒紧缰绳停靠了下来,一跃从马上跳了下来,大步走到了时洺的面前。 “怎么在门口站着?” 她自然的抓住时洺的手掌握了握,感受到满手心的冰凉后,立马皱眉脱下身上的大氅披到了他的身上。 用力裹了裹,“手怎么这么冷。” 时洺有些不自然的挣脱她的手掌,自己用手抓住了身上的大氅,声音略有些慌乱:“我们快,快进去吧。” 说罢,便脚步匆匆的朝府内走去。 鹿清站在原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黑眸有些深邃,随即轻笑了一声。 抬步跟了上去。 回到怡景院后,阿朝阿启下去准备早膳去了,行芷行兰也退了出去守在屋门口。 屋内只有鹿清和时洺两个人。 两人一个坐在软榻上,一个坐在桌旁,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鹿清掂起茶壶倒了一杯热茶,轻抿了一口。 看着时洺挑了下眉,“大氅还穿着,你不热?” 时洺闻言立马手忙脚乱的解开了系带,将身上的大氅脱了下来。小脸越发红润。 “你没什么话想说的吗?” 鹿清这时又出声道。 “说,说什么?”时洺有些心跳加快。 鹿清缓缓接到,“关于昨晚的事情,我们谈一谈?”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