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右手直接抬起她半张脸,肆无忌惮吻了上来,最后还意犹未尽道:“偶尔给点甜头总可以吧?” 顶正经的人,在私密的卧室,也有流氓的一面。 苏雪桢感觉嘴巴都肿了,嗔道:“买饭去。” “吃点啥?” “你看着买吧。” 苏雪桢只想他赶紧走,感觉头顶隐隐飘过一个大红的锁字在提醒她,再多写几句接下来审核真的会盯上这段。 岑柏恋恋不舍地松开她,“那我去了。” 说完又看了眼两孩子,下楼去了。 苏雪桢脸微烫,转身开始收拾带回来的东西,该放哪放哪,娄桂兰在准备送亲朋好友的红鸡蛋,数量方面不确定需要多少,踩着阶梯走了上来,趴在门边问她:“雪桢,你说你家那边的亲戚大概要送多少鸡蛋啊?”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等我妈明天来了问问吧。” 要送谁,每家该送多少,苏雪桢也不太了解。 “那行,明天等你妈来了我们再商量商量。” 娄桂兰看两孩子还在睡,问完又下楼了。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岑柏买完晚饭回来了,怕吃饭的时候听不到孩子醒过来的声音,把饭桌挪到了二楼的侧间。 怀孕后,苏雪桢跟岑柏也想过把卧室搬到一楼去,无奈一楼客厅占地面积太大,只剩下两间房,面积都太小,搬进去婴儿床和衣柜什么的显得很窄,孩子活动区域基本只能在床上。 加上一楼二楼之间只连着一个上下楼梯,阶梯数不多,整体很平缓,两人才忍着没搬,想着等孩子大了能自己睡了再考虑。 岑柏晚饭本来打算买三个菜就行了,临走时看到刚出锅的白灼虾,想到了在病房里娄桂兰说要吃海鲜什么的,直接买了一盘回来。 四个大人一个小孩,三菜一汤正正好,直接光盘。 明天周日,不用上课,岑梅也不急着回去。 家里几天没住人了,煤炉子老早就熄了,岑建军去厨房把烧完的煤球夹出来,找来小块的柴火点燃,换上三块煤球,拎上楼取暖。 吃完晚饭,娄桂兰在跟夫妻俩沟通生完娃之后按习俗应该怎么做,这种事没大人在一旁指导,光凭他们夫妻俩,还真的难做到妥帖又知礼。 这时,平平和安安也醒了,睁着眼睛在一旁躺着的小模样好像真的能听懂大人聊天似的。 “咱们这呢,按照关系亲疏,红鸡蛋一般分2、4、6个,像你们大院这邻居,一家给两个就行了,咱们亲戚多,我跟你爸寻思,除了过年经常来往的,别的就都给两个意思一下算了。” 亲戚,那是长辈没了很快就会散掉的群体,说散就散,简单的很,亲兄弟打一架一辈子都能不来往呢,更不要提往下数几代连彼此人名都记不住的小辈。 剩下的,还想继续维持关系,就全凭良心,将心比心,你给我点什么,我回你同等价值或者更高点的,我这边办喜事给你送了六个鸡蛋,下回你办喜事只给我们四个鸡蛋,那这亲戚就没必要继续走下去了,下回我有喜事不请你了,自己心里就有数了,默契地不再来往。 岑建军当上副厂长后,身边亲戚不知是看他们富足了觉得不缺钱还是怎么的,回礼都要占便宜,久而久之,娄桂兰跟他们好几家都不来往了。 苏雪桢提出疑问:“结婚没分家的算一户吗?” “要是你姥姥叔叔那边的,咱们就算一户,别的就不算。” 对自家人自然要宽容些,娄桂兰又说,“明天咱们列一个名单,挨个发。” 娄桂兰还想说什么时,楼下突然传来敲门声,“雪桢,你在家吗?” 岑柏听出是大院里许青青的声音,赶紧下楼去开门。 “我听说雪桢生了,过来看看她。” 许青青拎着一盒红糖,视线往里看了看,岑柏邀请她进来,轻声道:“前天生的,在二楼。” 岑柏领着她上楼,“辛苦你来一趟。” 许青青家离他家是最近的,平日里跟苏雪桢关系也不错,一看他们家灯亮了就知道人从医院回来了,第一个过来探望。 二楼卧室里,娄桂兰一看有客人来了,急忙站了起来,“来来来,快进来。” 屋里烧着一个煤气炉,比外面要暖和些,许青青走上前去看两个孩子,就见平平和安安睁着眼睛也在打量她,这才出生没几天就这么好看,以后大了那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