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这不是、我同事,不对,我朋友来过这里吧,我觉得他既然留下了提示,就有可能给我留一点好东西,所以想掘地三尺,把东西给找出来!” 希蒂娜震惊地看着她,“你就这么自信吗?” 秦奚丹抹了抹汗,笑着说:“还好吧,我朋友人一直挺好的,挺……”她顿了好几秒,才用一种复杂的语气,说:“偶尔还挺慷慨的,偶尔嘛……” “嗯,既然他留下了提示,应该是会猜到我可能过来,如果他知道我过来,看在南洲这么危险的情况下,说不定会特例留给我一些好东西。” 希蒂娜看见地上的洞,再看看少女期待的眼神,想说什么,又默默吞了下来。于是她也很有参与感地,跟着秦奚丹一起在道路两旁的草丛里,石头下,和土地里寻找,找了半天,她们依旧什么都没有找到。 “我说,棠,”希蒂娜轻声说:“说不定你这个同事没有留东西呢?说不定……” 秦奚丹跺了跺脚,抹了把脸上的汗水,白嫩的脸颊很快又多了一道灰。她抿紧嘴唇,眼睛浮现一丝恼怒的光,气哼哼地说:“哼,万恶的周扒皮,可恶的资本家!” 希蒂娜:“棠?” 秦奚丹继续叭叭:“他怎么能一点东西都不留给我呢?一张天焰符也好啊,这个周扒皮,黄世仁,可恨的臭老板。” 希蒂娜捂了下脸,看她又气得哼哼唧唧地拿起锄头,把地上的坑重新填好,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秦奚丹一边劳动,一边骂人,很快就饿了。 她坐在副驾驶座上,偏头看着窗外,手里紧紧握着炽热的徽章。 希蒂娜开着车,一边偏头偷偷看她。 她那张漂亮温柔的面孔难得显出几分不快乐,眼睛里又委屈又失望,俏脸像凝了一层冰冷的霜。不过没多久,她似乎想到什么,嘴角又轻轻翘了下,把徽章握得更紧。 希蒂娜心里想东想西,没注意到前面一块石头,汽车突然重重颠了一下。 秦奚丹:“好好开车,不要东张西望!” 前反叛军首领突然怂得不行,连忙点头,“好、好、好。” 离开刚才空白的城市后,周围一切恢复如常,远方再次出现雪山、零落的石头屋。不过这次,当车开得再近一点时,希蒂娜看见了好几个在路上行走的人。 希蒂娜松了口气,身体不自觉地整个松弛了下来,心想,这次总算是有人了。 不知道她们是怎么从那个地方走出来的,欺诈师小姐也完全没有想告诉她的意思,不对,现在的欺诈师小姐,好像完全没有说话的意思。 希蒂娜又偷偷瞟了秦奚丹一眼,说:“小棠,你那个朋友……” 秦奚丹:“不要喊我的朋友,他才不是我的朋友。” 希蒂娜愣了愣,心想,这不是你说的嘛。不过她看了眼对方的表情,识趣地没有说话,改口道:“你那个同事……” 秦奚丹“哼”了声,“他才不是我的同事。” 希蒂娜:“哎,那你们是什么关系?” 秦奚丹气呼呼地说:“他是我的老板,是可恶的资本家,我们是压迫者和被压迫者的关系!” 希蒂娜瞪大眼睛,“是因斯和我们的关系吗?那小棠,趁着他在我们的地盘,要不要姐姐给你解决了?我的枪法很准的,可以一枪爆头。” 秦奚丹:“呃……” 她沉默一会,才别扭地说:“那、那也不必,他也没干什么,主要是你也打不中他。” 希蒂娜嘴角翘起的弧度m.cOojx.CoM